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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翹從醫院回來發現徐德昌對她的態度好了很多,雖然談不上和顏悅色,但是沒有之前的橫眉豎眼了,而且晚飯桌上他還主動問陸靳深他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臥室,童翹側躺在沙發上一邊吃薯片,一邊對剛洗好澡從衛浴間出來的陸靳深說:“我這算不算過了徐叔這關?”
陸靳深站到沙發旁,大手壓著乾毛巾在溼漉漉的頭髮上擦拭,目光落在童翹因為躺著領口微開的胸口上,“嗯。”
童翹又塞了一片薯片在嘴裡,咯嘣咯嘣吃著,動作一派悠閒,神情滿是享受,完全不知道自己風光洩露了,“總算搞定他了,若再搞不定,我覺得我可能會忍不住爆發。”
陸靳深在沙發邊緣坐下,深邃炙熱的目光在童翹穿著單薄睡衣的身上游走。
她穿的是運動睡衣,短袖,熱褲。
上衣胸口有兩粒釦子,沒扣,裡面的風光若隱若現。
運動熱褲下兩條雪白筆直的大長腿分外奪人眼球,看得陸靳深渾身燥熱。
他壓制著體內的慾念,一邊慢條斯理的擦拭頭髮一邊隨口問:“怎麼爆發?”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唄。”童翹說話的時候又丟了一片薯片進嘴裡。
陸靳深點頭,將手裡的毛巾隨手丟在沙發靠背上,俯身,雙手分開撐在童翹身體兩側,“我覺得你說得很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童翹擰眉,“你突然靠我這麼近幹什麼?離遠點,沒看見我在吃東西嗎?”
陸靳深將童翹手裡的薯片拿走隨手丟在玻璃茶几上,桶裝的薯片在玻璃茶几上滾了幾滾眼看要掉到地上。
童翹翹起身子,一手扒在陸靳深的手臂上,一手伸出去撈,“我的薯片……”
陸靳深胸口一個用力將童翹壓回了沙發上。
桶裝的薯片掉在地毯上發出傾微的聲響。
童翹雙手拍打陸靳深的肩膀,“你賠我薯片,賠我薯片……”
“垃圾食品,少吃一點。”陸靳深身子又往下壓了幾分,兩人的臉相隔五厘米左右,“還不如吃我,養身健體。”
童翹這才察覺到空氣中瀰漫了無數炙熱的曖昧因子,而陸靳深一向深邃如潭的眸子裡也泛著淺淺的光澤。
童翹放在陸靳深肩上的手急忙撐在他胸口,“陸靳深,今晚不行,我腰疼。”
“做了體療不是好了很多嗎?”
“但是不能使力。”
“不用你使力,我來。”
“那也不行,我得承力啊。”
陸靳深知道童翹不是扭捏的人,但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