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回去了,實在搞不定你再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陸靳深點頭。
白芍離開後,陸靳深拉了拉童翹環在他腰上的手,“放開。”
“不放。”
“放開!”男人嗓音冷了幾度。
童翹在陸靳深懷裡搖頭,嗓音有些委屈,似乎還帶了一絲哭腔,“我真的不想回家,求求你別送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男人嗓音仍舊清冷不帶一絲溫度。
童翹放開陸靳深,低垂著腦袋,“那你走吧,我不睡你了。”
“……”陸靳深見童翹轉身又朝吧檯那邊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嘶……疼……”童翹痛撥出聲。
陸靳深這才發現捏在掌心的手腕上纏了紗布,之前那隻手沒有,所以他沒發覺她竟受傷了,立刻鬆開了手,“怎麼回事?”
童翹定定地盯著自己的手腕,看著看著眼睛就紅了,這幾天被爸爸逼婚的委屈噴薄而出,但她不是一個愛哭的人,晶瑩在眼睛裡打轉,她抬起頭來,硬是逼了回去,然後看向陸靳深,“割腕自殺。”
之後突然笑了,幾步走到陸靳深面前,揚了揚手腕,“你今晚不陪我,我或許還會自殺。”
陸靳深薄唇緊抿,眉頭深鎖的看著童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腔,“我陪你。”
童翹立刻挽著陸靳深的手臂,眼底的委屈瞬間消散,換上滿臉得意的笑,“就知道你會心軟,走,我們去開房。”
陸靳深,“……”
最後陸靳深還是沒拗過童翹,帶她去了附近的賓館。
上樓的時候童翹說她渾身沒勁,纏著讓陸靳深抱,來到房間,陸靳深剛關門,童翹就從他懷裡跳了下來,搖晃著沒站穩,還好陸靳深及時扶住了她的腰,不然肯定摔地上。
童翹順勢將陸靳深抵在牆上,“你又救了我一次,我必須對你以身相許。”
“我不需要。”陸靳深冷冷拒絕,推開童翹壓在他胸口的手。
童翹像塊牛皮糖一樣又貼了過去,小手搭在陸靳深軍用皮帶上,空氣中傳來吧嗒一聲響,金屬扣解開的聲音,“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