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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賀某單身。”賀景行目光直接的看著舒心,明顯對她感興趣,但是他的目光不會讓人覺得輕浮,是一種坦蕩的欣賞。
舒心不知為何,不太喜歡賀景行這樣的視線,總覺得他含著笑意的眼睛裡,有讓人琢磨不透的墨色,“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或許這就是上位者的神秘感吧,總是高深莫測。
賀景行有些遺憾的笑笑,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咖啡味道不錯。”
舒心順著賀景行的話岔開了話題,兩人聊了一會兒咖啡後就離開了。
……
1月26日是個黃道吉日,這一天華夏建築分公司在安城正式開業。
舒心要趕過去參加九點鐘的剪彩儀式,所以六點鐘就起來了,剛洗漱好從衛浴間出來,看見霍宴傾健身回來。
他穿著灰色針織衫和同色系休閒褲,額頭上的汗順著稜角分明的臉部輪廓往下滴,於晨光中,和煦安然,透著居家男人的味道。
舒心走過去,一邊給他擦額角的汗一邊說:“真的不陪我一起去安城嗎?”
“嗯,公司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霍宴傾說話間摟住了舒心的腰,毫無徵兆的吻住了舒心的唇。
舒心以為他是想要一個早安吻,勾住他的脖子回應他,他剛運動,渾身充斥著強烈男性荷爾蒙氣息。
舒心一向喜歡他的味道,這會兒運動過後,獨屬於他的味道很濃烈,將她濃濃包裹,舒心覺得她快要暈在他的味道里。
吻了好一會兒霍宴傾才放開她,當她以為他要去洗澡時,他的唇又來到她脖子上。
舒心笑著推了推他,“你這個早安吻是不是太熱情了?”
霍宴傾離開舒心的脖子,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嗓音微啞,“心兒,我想要你。”
舒心被他直白的話弄的心口微蕩,“現在不行,我還要趕去安城參加九點鐘的剪彩儀式,今晚,今晚回來給你行不行?”
霍宴傾似乎將她的話聽進去了,問:“身子都好了?確定可以做了?”
“嗯。”舒心臉色微紅。
霍宴傾覆在舒心腰上的手用力將她往他身上按,讓她感受他那處的變化,附在她耳邊氣息不穩,“我現在就想要。”
舒心輕輕推了推霍宴傾,“現在真的不行,時間會來不及的。”
霍宴傾在舒心唇瓣上允吸了一下,沒有離開,兩人唇齒相貼,“給我,嗯?”
從舒心受傷後,兩人一直沒做過,快兩個月了,如今霍宴傾這樣撩撥她,她哪裡受得住,身子瞬間軟在霍宴傾懷裡,嗓音嬌柔,“剪彩儀式會趕不上的。”
霍宴傾一手摟著舒心的腰,一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輕輕一握,啞聲說:“心兒,我想要你”
舒心這時終於可以理解君王為什麼沉迷溫柔鄉不願早朝了,因為她現在就有那種管它剪綵不剪綵,男色面前先上再說的想法。
腦海裡一旦滋生了這種想法便會不可遏制的蔓延,然後控制她的理智。
柔聲說:“那你快一點,我還要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