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傾將具有語音解讀功能的手機放進褲袋裡,轉身,溫聲說:“心兒,過來。”
舒心微微有些驚訝,霍宴傾怎麼知道是她?這種現象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舒心走到霍宴傾面前,忍不住問他,“五叔,我沒說話,你怎麼知道是我?”
“每個人走路的腳步聲都不一樣。”
“你都是聽腳步聲判別人的嗎?”
“基本上是。”
“還有不是的嗎?”
“嗯。”霍宴傾伸手摸了摸舒心的頭,“比如你,不動,我也能知道是你。”
“這麼神奇?”舒心一臉好奇寶寶的神情,“那你是怎麼判別的?”
霍宴傾嘴角若隱若現勾了勾,“感覺。”
舒心,“……”這也行?
“你前兩天說的話還算數嗎?”霍宴傾突然問,大手饒有興致的將舒心被他摸亂了的頭髮又理順。
舒心眨眨眼,“我前兩天說了什麼?”
霍宴傾的手順著舒心柔軟的頭髮來到她額前,手指輕輕點了一下舒心飽滿的額頭,嗓音如他的小動作一樣,親暱而又充滿寵溺,“腦袋裡整天都想些什麼,前兩天信誓旦旦說的話今天就忘了?”
信誓旦旦?她前兩天有信誓旦旦說什麼嗎?
舒心蹙著秀眉想半天也沒想起來,小聲問:“五叔,我前兩天到底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