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客棧傳來一句慘叫聲,把大家都驚醒了。
原來是送早餐的小二在客房裡發現那個婢女的屍體,屍體的上身的衣物也被撕破了,顯然是遭受了侵犯。
言紫姝一行人趕到現場時,屍體已經用白布蓋好了。
魏崇左用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施暴者一定是獸性大發,用強後怕被揭露,然後殺人滅口!”。
這時店小二說道:“我來時門還是鎖好的,是我叫了許久也不見姑娘出來,才向掌櫃要了備用鑰匙。”
這時白淨羽凝眉沉思說道:“那麼兇手只可能從窗戶進來行兇?”。
大家都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除了門確實只有窗戶這一個通道了。
小二繼續說道:“窗戶在東邊,所以應該只有東邊的客房可以經過窗戶。”
住在二樓東邊的客房的只有魏崇左,沈夢溪,縣令,掌櫃和掌櫃夫人。
白淨羽看了看屍體的腐化情況推斷出死者死於昨晚亥時到子時。
白淨羽定定問道:“小二,昨日亥時和子時有誰沒有待在客房裡的?”。
小二摸摸腦袋,回憶道:“昨夜亥時魏公子一直在和我喝酒,後來掌櫃也加入了我們,一直喝道雞鳴才散了,中途還打了牌,不過三人都沒離開過,客棧裡的客人都看見了,昨日,魏公子還同我說了言姑娘.......”。
這時魏崇左趕緊過去捂住他的嘴。
白淨羽聽了分析道:“所以嫌疑人只剩下沈仙君,縣令和老闆娘。”。
這時老闆娘撇撇嘴說道:“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呀?這又不是什麼奶油小生?即便是,我也是有賊心沒賊膽。”。
縣令也用沙啞地聲音說道:“老朽一把年紀了,走路腿腳都會發抖,更何況去爬高牆了!”。
這時,最大的嫌疑便落在了沈夢溪頭上。
言紫姝見狀說道:“昨日師傅一直和我呆在一起,哪也沒去!”。
白淨羽眉頭輕皺,想說什麼卻無從開口。
老闆娘挑挑描黑的眉毛,眼珠在眼眶裡打轉,豔麗的嘴唇有些輕蔑地微翹,假惺惺地說道:“紫姝姑娘,我知道你護師心切,不過你一個人說的不算,講話還是要有證據的。”。
白淨羽這時也定定地說道:“我相信沈仙師的為人,一定會找到證明他清白的證據的。”。
說時,一群人都慢慢散開了。
屋子裡還剩下魏崇左和言紫姝兩人時,言紫姝搶先擋在他面前。
魏崇左眉眼冷俊,淡然問道:“紫姝姑娘還有何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