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說不定我能將這牡丹花印的力量好好利用呢對吧?那樣,我豈不是就可以成為漠知洲的一洲之主了?”
“聽起來,還是挺爽的樣子。”
陳木涼聳了聳肩,故作輕鬆地說道:“胭脂,我答應你。”
“陳木涼,你瘋了!?”
一劍惱怒地看向了陳木涼,滿眼都寫著不可思議和心疼二字。
陳木涼淡淡看了一劍一眼,笑了笑說道:“難道你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一對璧人就這樣被拆散嗎?我好像確實做不到……”
“那你就忍心你自己去送死???”
一劍將木劍握得深緊,手臂之上已是青筋畢露,雙目之間皆是濃烈的擔憂之意。
“也未必是送死,也有可能是另一種可能性呢?”
陳木涼從未見過一劍這般發怒的模樣,她有些被驚到了,遲疑了片刻輕聲說道。
“陳木涼,你如果非要這麼做,那就別怪我阻止這一切。我不管他們有什麼深厚的故事,也不管你有多麼的不忍心,我只知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去送死,對不起,我做不到。”
一劍一咬牙,將指關節握得咯吱作響,身旁一股罡風已起。
“你憑什麼對我說這些?你不過是答應了李傾保護我罷了,還沒有必要管道這個地步吧?”
陳木涼越發覺得一劍的反應有些奇怪,不免懷疑地問道。
“因為!”
一劍剛想脫口而出心裡埋藏了許久的話,卻被溫北寒的話語聲給輕輕打斷了。
“木涼,一劍少俠也是關心你的安危。更何況,這種移帝皇之印的事情本就是件大事,怎可說移就移呢?”
溫北寒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門口,他掃了一劍一眼後對著陳木涼微微一笑說道。
“你都聽到了?”
陳木涼心情不是很好,自然語氣裡也帶上了幾分不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