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陳木涼將信將疑地收回了飛雪刀。
“不然呢,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我想殺你和那小子,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一劍見她這般緊張,故意探著腦袋揶揄著道到:“你這般緊張那小子,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才沒有呢!你胡說什麼!我那是……那是心中有愧,怕他死了沒辦法解釋清楚而已!”
陳木涼瞪了一劍一眼,毫不客氣地噴了他。
一劍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陳木涼的反應,然後壞笑著說道:“先不管你是不是喜歡他,不過照我多年花叢中走的經驗,這小子,八成是喜歡上你了。”
誰也沒有看到,“病床”上還未醒過來的國公大人隱忍著握了握拳,差一點起身去拔劍。
陳木涼被他這般一說,臉雖一紅,卻絲毫不信地昂起下顎撇過了臉說道:“他這種不知道騙了多少女人的人,說的話我連一個字都不信。既然你在這裡,今兒你照顧他便是了。我走了。”
陳木涼剛要走人之時,卻聽得一劍“哎呀——別走啊——”一聲從屋樑之上一躍而下,擋在了她面前。
“幹嘛?”
陳木涼知道他武功好,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一劍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到:“那個,我真不是去跟蹤你。那小子拿了一大箱南國進貢的大水梨讓我去負責保護你。卻沒想到那個姓溫的小子手腳太快了……然後就成了你理解的跟蹤了……”
陳木涼聽他講完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
她瞥了一劍一眼,反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挺愧對我和那小子?”
“是有點兒吧……”
一劍有點懵地點點頭。
“那今晚照顧他的事兒就交給你了……”
陳木涼話還沒有說完,卻見一劍風騷的走位後便不見了身影。
空氣裡只傳來一句——“哎呀——我要上茅廁——你先頂著啊——”
幾片落葉凌亂地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