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句話,我就拍了!我還真有個劇本!本來是想拍電影系列的,但現在不如先拿來拍網劇試試看,如果效果好,我們可以延伸IP做大熒幕,做系列。”
陳實一聽,頓時拍了下耿浩笑道:“你這傢伙早就有後手了,講講吧,你打算拍啥?”
耿浩開啟電腦登入自己的額網盤,只要有靈感他就會去網咖寫點東西存進去,這麼多年來,裡面已經有不下二十個劇本了,開啟一個{睜眼瞎}的劇本後說道:
“敏感題材太多了,本來想拍警匪或者懸疑,但不管我怎麼拍都不可能把人性的一面拍出來過審的,所以我這裡有個劇本,講的是騙子的故事。
這是一個多角色大戲,你可以說是多主角也可以理解全部是配角,因為我打算每集都會出現一個翻轉和黑吃黑,這裡沒有正反派,只有利益為先,不過最終只要把點定準就可以,那就是這裡有一個是警察的臥底。
每一集臥底都會送一個人去吃牢飯,這樣容易過審也可以告訴大家如何防止被騙,最有趣的是大家一起找臥底,我根本沒設計臥底,只存在倖存者偏差,誰最後沒把抓進去誰就是臥底。”
陳實一臉懵逼的說道:“老耿你這個玩的有點大啊,你不設定正反派,然後用倖存者偏差定一個正派,這個別說觀眾了,演員們都不知道自己演的是好人還是壞人,觀眾追到最後估計都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是好人,這樣會不會難過審啊?”
“不會,我設計的劇情沒有血腥暴力,完全是玩腦子的劇情,然後我們主打宗旨就是防止被騙,每集最後請一個警察叔叔來科普騙術就容易過審,我們傳達的是積極的東西,你看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國內不是沒有這種,但不是經費不足就是拍的虎頭蛇尾,你還是和我在說說你的創作構架吧。”陳實也不敢一下子拍板啊,畢竟這玩意一開機就是燒錢啊。
“我準備開局就抓眼球,你造假給了我啟發,啊呸!你藝術創作給了我啟發,我們開局定在春日部,時間定在晚上,場景定在一家咖啡廳內,人物是兩名中年大叔和一名留著一頭齊劉海穿著學生服長筒襪的女孩。
三個人在竊竊私語,這時候劇情就展開了,原來這兩名中年大叔是經紀公司的星探,這名妹紙是一名大一新生,主動投稿給經紀公司想要當女友,他們約好了在這裡會面洽談。”
陳實看著耿浩繪聲繪色的講,莫名不自覺的腦中出現了一副畫面,下一步是不是進到一個房間,兩名大叔會簡單的問這個妹紙一些問題?然後這個妹紙嬌羞的回答,最後兩名大叔說別緊張,妹紙低著頭在寬衣解帶???
耿浩啊,你被封殺是有原因的啊,就你這拍攝手法,國內能給你過審我表演倒立喝奶。
“有什麼聽不明白的陳總?”
“你繼續講,我聽的很明白,反正這裡就我們倆,不用消音嗶嗶嗶那種,講什麼都行,最好往深了講,細了講,女主需要什麼尺寸的,是B起步還是C起步。”
耿浩一聽突然笑道:“看到沒,估計所有人看到這開頭都會這樣想,不這樣想的都是純潔的少年,到時候我們開場樂就用咚咚咚~叮鈴鈴咚咚咚~那首大家耳熟能詳的音樂響起,這就有畫面有代入感了,在說回劇情。
兩名中年和少女在那裡聊著天,他們公司願意給少女四十萬R元作為片酬,如果不滿意價格還可以詳談,兩名中年男子在開導少女,突破她最後的心理防線和顧慮,少女因為父親欠了一屁股賭債,母親患病,實屬無奈才會選擇想要做這個。
少女在那裡坐著思來想去,最終低著頭答應了,不過她有個要求,先要給她一半定金,要給媽媽繳納醫藥費,這種事兩名中年也沒遇到過啊?
可是少女將自己的居民證,學生證都拿了出來交給他們,並且說她十分需要錢,母親大人需要錢,急需錢做手術,她可以一個月裡拍三五部片子,還能以一敵多拍。
兩名中年打電話請示了上級,上級讓他們把女孩的居民證和學生證都拿回公司,先和她簽約給她二十萬R元。
兩名中年給了女孩二十萬日元后,女孩把居民證和學生證全部給了對方後,一陣感謝,然後拿著錢急匆匆地去醫院,出了咖啡館的門,兩名中年跟上了女孩,女孩確實去了醫院,然後去了醫院衛生間後,女孩摘掉假髮,換上揹包裡的一套護士裝戴著口罩和兩名中年擦肩而過。
到這裡我們就可以詳細展開說明了,女孩的居住證是假的,學生證也是假的,R本那邊的電子認證反而沒我們國內這麼方便,大多隻有特定單位才可以使用查詢驗證她人身份,保證個人隱私才是他們的宗旨,就像萬度和國內一些軟體一出去就完犢子一樣。
人家不允許你訪問各種許可權,如果發現你洩露了個人資訊,個人資訊由你這個軟體洩露的,軟體方要賠償非常昂貴的金額,所以這個看似BUG的劇情是成立的,然後經紀公司發現女孩的郵箱和電話都登出了,而且都不是個人名頭的賬號。
女孩用這種手法騙取了不下十家經紀公司,賺了至少不下二百萬R元后回國了,因為她“老爸”讓所有“家庭成員”全部回家“聚餐”,這裡的老爸就是一個BOSS,家庭成員全部是騙子,聚餐指的就是準備幹一票大的。
故事也就從這一刻上演,女孩是一條線,緊接著會有其他幾條線幾個人物出現,這種詐騙團伙分工明確各司其職。”
“你繼續講。”陳實喝了一口茶說道,這故事有點意思啊。
“那行,我就繼續講,準備講幾個大戲了。”耿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