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助站裡就這麼點事,誰瞞得住誰啊。我聽說那些醫生,天天電人還有提成拿。這種好事,還不打出狗腦子來啊。那個楊醫生說要走了?”
陳晨吸了一口奶茶,不屑的撇撇嘴:“嘴裡說說唄,他哪裡捨得走,還不是想討價還價。”
楊醫生昨天是情緒最不穩定的一個,比被他電過的患者還激動。
原因很簡單,他手下的兩個實習醫生要轉正了,兩個新的診療室要好了。
他現在每天的提成只能拿以前的三分之一。
雖然這三分之一依然是一筆難以想象的高薪,比他剛來時談的收入還要高的多。
但是他不服,他搬出一套說法,說這套療法是他帶過來的,還寫過論文,申請過專利,算技術入股。
其他人要用這套技術,得給他專利費。
盧小華當時只是看了他兩眼,說了一句話:“明天要麼你接著過來上班,要麼去法院告我,給臉不要臉。”
今天早上,楊教授接著過來了,臉上還是笑眯眯的,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但這事在救助站裡已經傳開了,起碼保安內部都知道了。
“其實我看他們幹那活也很簡單,把人綁在床上電就是了,比我們當保安的輕鬆多了,看看報紙,刷刷手機……”老古掩飾不住滿臉的羨慕,“你說以後站裡要是人手不夠,我們穿上白大褂,還不是一樣能幹?”
陳晨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暗示什麼。
但這個陳晨沒辦法,這種口子是絕對不能開的。
盧小華說過,寧可花上百倍的錢去請有行醫資格的醫生來,也不會用站裡免費的保安。
因為行醫資格代表的是國家,是變向的授權。
以後真出了事,那都是醫生的錯,他們開救助站的什麼都不懂,怪不到他們頭上。
“你不是有個兒子嗎?聽說在讀高中,可以讓他以後去考醫生,至於你自己,”陳晨搖頭,“這輩子我看沒指望來按這個按鈕了。”
老古笑嘻嘻道:“那也說不定,說不好我去穿越,運氣好就穿到一個醫生頭上。”
陳晨這時候卻臉色一變,從嘴裡吐出來了什麼東西,只看了一眼,然後猛的就把自己手上的奶茶往地上一摔,直接開始摳自己的嗓子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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