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大家開始幾個一組的聊天吹牛打撲克。
也有人早早的睡了——這些人都被認為是新手。
許多老手已經總結出規律了,在這種天這麼早睡的,很大機率你會穿越到的人,也是這麼早睡的人。
這個時代誰還會這麼早睡覺?肯定是需要幹活的人。
而且按照正常的睡眠甦醒時間,六七點睡覺,到時候醒來就是凌晨一兩點。
這大冷天的外面還下雪,運氣不好穿越到某個流浪漢身上,被活活凍死都是可能的。
所以很多有經驗的人都會故意玩到很晚。
很多人會選擇後半夜去睡,這樣第二天中午醒,起碼被凍死的風險幾乎就沒有了。
陳晨現在也屬於睡的比較早的人。
他現在已經不在遊戲中了,他不需要計算每一次甦醒可能的風險。
很多貨都是凌晨送,陳晨需要大半夜醒。陳晨以前可能會無法理解現在的自己,明明有著千萬身家,現在卻還在每天干著服務人的活。
說實話,天天算賬,對他的數學水平來說,工作難度不亞於當初在廠裡上班。
但也奇怪,他反而每天越幹越帶勁。
等陳晨醒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絕大多數人都睡了,有一些睡不著鬧失眠的,也都默默的聚在幾個小角落小聲的說話。
大廳裡到處都是沉重的呼嚕聲,還有夾雜著咳嗽的低語。
陳晨和往常一樣下樓,去倉庫接車,盤貨。
全真道長任命在這裡的負責人據說是他一個表弟,本來是跟他換班的,但陳晨下去的時候,早就沒影了。
這貨據說現在已經被感染了,每天都趕著去醫院拍片,檢視自己病情的進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期待。
剩下十幾個剛剛換班的保安還有工人在那,陳晨跟往常一樣,安排工人們先吃飯,馬上準備卸貨,安排保安們上去巡邏。
今天的物資來的很多,一連來了三輛卡車。
全真道長對陳晨的建議還是聽取了,買來了不少的厚被子,還有一些簡易的電暖氣。
另外還有大量的束縛帶、移動病床、胡椒噴霧以及給保安用的防暴器械。
…
陳晨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原來是推薦票跟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