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才站起來,不知道程成要幹什麼。
“會打架不?”
張有才搖搖頭:“陸超說這裡不讓打架。”
“我問你會不會!”
張有才繼續搖:“不會。”
程成冷笑:“那你就準備好捱打吧!”說完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幾分鐘之後方一鳴和林曉就來了,程成已經被警衛按住了,警衛還在懷疑:“是不是這小子跑了?”
“不是,都沒跑,”方一鳴說,“就是打架。”
張有才被揍的不輕,臉都有點腫了,身上都是都能看到淤青,被拉開來的時候他看起來已經被嚇的半死:“這人怎麼突然就發瘋了!我吃我的東西關他什麼事,每天洗澡洗頭他都要管,刷牙時間短了他也要管!我要換宿舍!”
“不行!”程成喊道,“你TM哪也不能去!就在我眼皮底下待著!你知不知道你用的誰的身體,這是我的!我跟你說,有本事你就跑,只要你一天還在這,老子就要管你一天!”
話是這麼說,但程成還是被暫時安置在方一鳴的宿舍,林曉跟他換了住處。
晚上嚴教授專門過來查問了這件事,仔細瞭解情況後,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強調:“無論如何你也不能打人,那是你的身體沒錯,但現在也成別人的了。要知道,從你按下按鈕的那一刻起,你的身體就幾乎等於是公共用品了。”
公共用品這個詞似乎刺激到了程成,他忍不住又說:“他幹什麼我都能忍,你不知道,他洗澡的時候還……用我的……”
程成簡單做了一個手勢,簡直羞憤欲死。
對男人來說這本來沒什麼,大家都是知己知彼,但有朝一日如果自己的身體被別人控制著實施了這種行為,那對男人的自尊心簡直就是毀滅性打擊。
“這算得了了什麼呢?”嚴教授說,“下午就在開會的時候,陸超那裡就有一個新案例,我們這裡跑出去的,他之前的身體……沒了,人家用他的身體自殺。等他本人知道的時候,屍體都被火化了,比起他來,你算是幸運的。”
換了宿舍唯一的好處就是,起碼眼不見心不煩。
相比起張有才,方一鳴顯然就是一個標準的好室友。不太愛說話,就是玩遊戲。
本來他還覺得方一鳴挺有神秘感的,但是接觸了之後,發現似乎也是普通人,在宿舍裡翹著腿玩遊戲,一邊聽歌還一邊哼,走調嚴重。
晚上睡覺之前,程成第一次感覺到奇怪:“怎麼今天的實驗要求現在還沒來?”
“今天沒實驗,你睡你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陳晨和方一鳴——不,應該是林曉,被通知去對面,參加會議。
這次的會是實驗組內部的會議。
說實話,程成還是第一次完整的看到所謂的實驗組的全部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