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誰?”江櫻看著朝自家門前圍過來的一群人,茫然地問道。
“就是這家兒!”為首的是一個嘴角長著豆粒大小黑痣的女人,眼如細縫兒,臉大如盤,一手掐腰一手指著江櫻身後,雖是穿金戴銀,卻仍舊給了江櫻一種‘母夜叉’的濃濃即視感……
再看那婦人身後,更是站著十來個參差不齊的男人,個別手中還持著棍棒,這且還算了,真正令江櫻無法淡定的是,他們還抬了一個大豬籠!
聯想到豬籠這個東西,在古代不單單是用來困豬,還扮演著一種封建性的殘酷道具,江櫻頓感不妙!
莊氏聽到動靜,已然從院中出來,原本疑惑不解的臉色在見到那婦人之時,頓時變得怒氣橫生。
“你來我家作甚!”莊氏怒瞪著婦人詰問道。
那婦人見到莊氏,臉上充斥著嫉恨與厭惡,狠狠地剜了一眼莊氏,再又呸的一聲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你還有臉問我來幹什麼!你這個不要臉的娼/婦!”
江櫻:……
這人清早出門忘記漱口了嗎?張嘴便臭氣熏天!
莊氏被這句娼/婦給衝的漲紅了臉,頓時跳了腳道:“朱氏你莫要血口噴人!”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清楚!上趕著沒能嫁到我凌家做妾,就用盡了下作的法子來勾搭我家老爺!”
江櫻聽到凌家二字,頓時瞭然了……
合著還是這檔子事兒!
不過,要說莊氏勾/引凌老爺,她是如何也不會信的,而且媒婆上門說合的事情,都快過去一個月了!這朱氏怎麼隔了這麼久,突然找來了?
“你這樣汙我清白,我非得撕了你的嘴!”莊氏是什麼人,豈能任由朱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侮辱她,當即就撲了上去。
莊氏一直覺得,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就不要浪費口舌。
這一點江櫻也是認同的,只是……這要在打的過對方的前提下啊!
對方身後站著一排大老爺們兒呢,可莊氏身後,只有一個戰鬥值為負的她……
李氏和春月上工去了,宋春風一大早的也不知去了哪裡,她們現在可謂是處於既沒有青山在也沒有柴燒的境況……思及此,江櫻連忙上前及時的抓住了莊氏的手臂,給了莊氏一個‘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眼神。
只是正處於暴走中的莊氏,根本不屑於去做什麼好漢,她甩著胳膊,道:“你鬆開!我要跟她拼個你死我活!”
江櫻欲哭無淚,心道哪裡有你死我活,在那十多個漢子的作用下,結果已經註定了!
“別一副我冤枉了你的樣子!你自己說說,是不是使了手段讓大富昨日來你這兒了!”見莊氏反應如此激烈,朱氏反倒也氣的不輕,雙目噴火地說道:“你一個寡居的女人,勾搭著有婦之夫來你家裡!你這不是放浪的娼/婦行為又是什麼!”
“你放屁!”莊氏一邊掙扎著要撲上去,一邊道:“你自己看不好丈夫能怪誰!”
凌大富過來找她,她還煩的作嘔呢!
“好啊你!你倒還有理了!”朱氏氣的冷笑連連,一邊環視著聽到動靜圍了過來的鎮民們,一邊吆喝道:“大家都來看看啊!看看這勾搭別人丈夫的不要臉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