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非頂著鍋蓋回來了,這一個星期大家有沒有想小非?(喂,沒罵你就不錯了好嗎?),嗚嗚嗚,總之小非是很想念大家的,首先給大家深鞠三個躬,希望大家可以體諒~(真誠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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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方昕遠抬眸看向她陰陽。
“……你有沒有覺著奶孃中毒之後的情況有些異樣?”江櫻看著方昕遠,口氣異常認真地問道。
方昕遠聽罷稍作沉思後,臉色微變。
好一會兒,他才看著江櫻問道:“你所指的異樣是什麼?”
江櫻猶豫了片刻,終還是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你太心急救治奶孃,在用藥方面……”
然而不及她將話說完,便被方昕遠皺著眉忽然打斷,“你懷疑我?”
“你誤會了。”江櫻見狀不由地嘆了一口氣,忙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你應當是太心急了,只顧著為奶孃解毒,從而忽略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譬如藥材與藥材之間的用量與制衡,或是同這異毒之間的——”
“這些話是你從哪裡聽來的?”方昕遠再次打斷了江櫻的話,眉頭亦皺的更死了,看著江櫻的眼神中含著審視。
不懂藥理的她,怎麼可能無緣無故說得出這些話來?
除非是有人同她說過這些。
“沒有。”江櫻搖頭否認。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她就是不想在這種情形下將晉起說出來,從而將他置於如此尷尬的位置。
不知不覺間,儘自己所能的、事無大小的為晉起考慮,彷彿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方昕遠的口氣擺明了是不相信。
“我只是見奶孃的情況實在太奇怪,上次奶孃昏迷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江櫻硬著頭皮解釋道。
但這句話真的是實話。
她的確不是剛察覺到不對勁的。
只是之前一直想不出究竟是哪裡不對,而今天白天經晉起一提,頓時便茅塞頓開了。
方昕遠沒說什麼。只一味的盯著她看。
“而且,奶孃至今也未起紅疹……卻險些丟了性命。”江櫻又道。
不知是不是她的口氣頗有些患得患失。方昕遠的臉色稍稍得以鬆緩了一些。
況且方才他的情緒是真的太差了。
因為被江櫻這麼冷不防的一提,覺得她是在懷疑自己有意暗害莊氏,所以反應才會那麼大。
只怪他這些日子以來太累了,再加上每日見著這麼多百姓因此毒去世,自己卻束手無策所造成的深深的無力感,使得他整個人都分外敏感多疑。
然而,不管江櫻是如何看出來不對勁的,或是經誰提醒的。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她的猜測極有可能。
莊氏患病以來,他為求能在毒性蔓延全身經脈之前找到解決的辦法,在用藥方面,的確是有些過於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