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能有什麼反應!”莊氏瞥了江櫻一眼,“合著你還記著這事兒呢,我當你昏了過去,不知道呢。”
江櫻欲哭無淚——她向天發誓,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但是如果她說不記得了,豈不是成了一個敢做不敢當的懦夫嗎!
“當時我瞧著晉起那孩子的臉都紅了……”談起晉起當時的反應,莊氏連連嘖嘖了五六聲兒,才繼續說道:“說起來,我還是頭一回瞧見這孩子臉紅呢……”
江櫻看的左頰一抽。
奶孃,請問您臉上那種很陶醉的表情……究竟算怎麼一回事?
要知道,大家不是在一個年齡層上,您這樣堂而皇之地犯花痴,是很不應當的一件事情啊喂!
只是……晉大哥竟然真的臉紅了?
她究竟是做了什麼……
竟然讓一個寡淡漠然的冰山少年臉紅了……
江櫻覺得她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之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呢?”莊氏見江櫻一臉不忍直視的逃避表情,伸出手晃了晃江櫻的胳膊追問道。
什麼叫……什麼時候的事兒?
這種事兒,她之前要怎麼提起啊!
難道跟奶孃說:我打算找個機會輕薄晉大哥?
江櫻又有了掩面大哭的衝動和倒下去的力量。
“哎呀,我說你這孩子呀!”莊氏直搖頭,“平時大大咧咧的也就算了,可女兒家的身體……卻是最重要的,特別是每月的葵水,要注意的地方特別多。你又沒有什麼經驗,不懂的地方太多了!這是每個女子必經的,又什麼好值得害羞遮掩的——”
不是,她遮掩什麼了呀?
葵水,她……她還沒來葵水啊!
難道說……!
江櫻頓時覺得頭頂之上劈下了一道響雷,直將她炸的七魂六魄俱散。
怪不得在山洞裡,就覺得腹部的絞痛似曾相似……
這麼說。她是在那個時候來了……初潮?
什麼時候來不好。為什麼偏偏要在那個時候來!
“就說你不懂……”莊氏生怕江櫻沒想明白一樣,繼而說道:“連個葵水帶子都不用,硬是弄了人家晉起那孩子一身……”
說到此處。莊氏難堪的齜牙咧嘴,表情不可謂不到位。
江櫻覺得她已經完全不,想,活。了……
弄了人家一身……
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