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風近日來對梁文青的態度略有轉變,卻並非是往好的方面發展。而是……從厭惡逐漸變成了麻木。
現如今,若非梁文青再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他一般可以做到對她熟若無睹了。
是以,宋春風劈著自己的柴。梁文青盯著自己的人,二人互不干擾,氣氛倒也還算和諧。
直到梁平和莊氏一前一後走進後院裡。這種和諧方被打破——
“萍……萍娘。”梁平看著莊氏,有些無地自容地笑了笑。
他也不知道當時自己究竟的喝醉了、還是腦子被驢踢了……
竟然當眾嚎啕大哭了起來……
梁鎮長覺得這將會是自己人生之中無法抹去的一大汙點。
“酒醒了?”莊氏冷眼斜睨著梁平。
“醒了。醒了……”梁平無助的乾笑著。
“還記得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嗎?”莊氏問道。
梁平想了想,本想撒個謊說不記得了,可轉念一想,依照莊氏的性格來說,如果他真的說自己不記得了,她定是要前前後後、完完本本、甚至還會添油加醋的同自己講上一遍的,最後丟下一句‘你還有臉說不記得’諸如此類的話,面含鄙夷的揚長而去。
想到這種可怕的結果,梁平權衡了一番,最後還是點頭承認了。
“梁平,你說你也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連這點分寸都沒有……”莊氏皺著眉道:“當著那麼多的小輩,你說你這做的都是什麼荒唐事?你這樣做,哪裡有半點做鎮長的風範?若是傳了出去,讓桃花鎮上的街坊鄰居上怎麼看你?”
咿,怎麼覺著這麼像櫻姐兒昨晚教育那隻大蟲時說過的話呢?
梁平低著頭忙不迭的應“是”。
一副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的表情。
活了半輩子,還沒被除了孃親之外的女人這樣教訓過。
可偏偏……他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
說時遲那時快,梁平腦子裡忽然就閃現了三個大字——賤骨頭。
喂,他竟然這樣想自己!
正欣賞著美少年劈柴的梁文青,聽到這邊的動靜,起身走了過來。
結果一過來便瞧見了自家爹被人教訓的低著頭,點頭如搗蒜,不管莊氏怎麼說,他都一個勁兒的點頭應是。可謂是……沒骨氣到了極點。
梁文青何時瞧見梁平對誰如此低三下四過!
“爹,你怎麼任由她這樣說你!”梁文青大步走來,怒氣衝衝地瞪著梁平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