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櫻被她這個動作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彎身去扶,可她一動,粘著她的白宵也亦步亦趨地跟了過去,直嚇得梁文青坐在地上往後退著,一面哭喪著臉對江櫻搖著頭:“別,別過來了……”
“哈哈……”阿祿在一旁很不厚道的笑了,一面出聲安慰道:“這位姑娘你別怕,它是不會傷人的。”
可梁文青哪裡敢信,只拼命的搖著頭,一副驚慌無比的模樣。
江櫻只得不再上前,彎下身來拍了拍白宵的脖子,示意它不要亂動。
白宵便乖乖的站定,只一雙透明的藍眼睛盯著梁文青,像是十分得意的模樣。
看吧,它可是很有威力的呢!
梁文青被它盯得快要嚇哭了。
江櫻無奈,只得上前彎身將人扶起。
梁文青顫抖著站起身,幾乎是半邊身子都壓在了江櫻身上,只覺得通身上下都提不起一絲力氣來。
“我,我先回去了……改日再來找你……”原本想邀江櫻一道兒去算姻緣的梁文青。已被嚇得六神無主,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儘快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江櫻聞言只得點頭,剛欲放開梁文青,卻見梁文青忽然伸手握住了自己攙扶著她的手,十分沒有安全感地請求道:“我走不動了,你送我到門外……”
阿祿少年在一旁忍不住又笑了,緊緊抿著嘴巴才沒笑出聲兒來。臉色卻已經憋得漲紅。
韓呈機則是從始至終恍若未見。看也未去看上一眼。
直到江櫻送走了梁文青,折返了回來之後,他方開口說道:“這一年裡。你前後兩次落水,身子必定虧寒,現如今正值隆冬,更要多加註意才行——這狐裘你且穿著吧。”
江櫻越聽越驚訝了。
大少爺竟然記得她前後兩次落水?
她自己都險些要記不得了……
“少爺。我是真的不怕冷。”江櫻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抹得色。道:“這冬日裡,人家穿兩件棉衣,我穿一件兒便頂夠了!”
大致是因為經常鍛鍊的緣故,江櫻覺得自己的身體較一般女子相比。要壯實上許多。
雖然說,這個時空裡大家的審美普通傾向於嬌柔的弱女子,可她覺著。身體好才是最重要的。
病西施一樣,可有的是罪受呢。
阿祿在一旁聽得眼角直抽抽。
一個小姑娘。適當的嬌弱些有這麼難嗎?
而且,將自己說的像頭牛似的,到底有什麼好值得得意的……
韓呈機也凌亂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