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這個不能說。”
“他們還在這附近嗎?”
“不在了,他們應該走得很遠了。”
凱文大致估計了一下從精靈峽谷到這裡的方向,接著問道:“他們是不是往西北方向走了?”
“差不多吧。”
“這麼說,你們的巢穴在西北方向了?”
“這個不能說。”
凱文越來越覺得跟它交流滿是樂趣,一個問題它正面不回答,可是繞一個彎子之後,它竟毫無戒心地照答不誤。
“咦,你說話怎麼不結巴了?”
“藥效已經全部發揮出來了,我現在除了眼睛仍然看不見之外,其他的已經基本正常了。”
“那你還逃麼?”
“不逃,我是俘虜,俘虜不能逃跑。”
凱文一直擔心它會再度逃跑,聽它這麼一說,也就放心地繼續問道:“這種藥能維持幾天的效果?”
“三到四天。”
“你們在這裡備下這種藥,就是為了應急救治嗎?”
“是啊。”
“這麼說來,從這裡往西北方向走三到四天,就能找到你們的巢穴了?”
“是家!不是巢穴!我家很隱蔽的,就算你找到了地方,也不可能找到入口。”怪物顯得很驕傲,凱文卻忍不住要笑噴,怪物似乎沒有意識到,它的這種驕傲已經從另一個側面回答了凱文的問題。
凱文相信再問上幾個問題就能搞清楚入口的方位,只是現在他還顧不上這些東西:“我問你,既然你的同夥把我的朋友們都帶走了,為什麼偏偏把我一個人留下?”
“因為你跟他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他們都能被控制,但你不能。”
控制?凱文聽怪物說出這個詞,猛然想起普里蘭德的操控之術,難不成這兩者之間會有什麼聯絡?
凱文好奇心大盛,接下去問道:“你們是怎麼控制人類的?”
“就像現在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