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這兩天究竟在幹嘛?你在哄誰?柏木英理?霞詩子?還是那個誰誰誰來著?”
“……誰誰誰?”
“就是那個去你家給你做飯的女生。”
“別人的名字叫加藤惠,別用誰誰誰這種稱呼啊……”
“對,就是她!她實在太不起眼了,害我老是忘記她。”
“……小阿姨你是故意的吧?我和惠同姓,很難記嗎?”
“我記得她第一次見到我從你家裡出來時表情很恐怖呢,一看就是個重女~”
這麼說著的紅坂朱音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唇角微微上揚,彷彿在挑戰他。
加藤悠介盯著她泛紅的面容,皺眉道:“小阿姨,你是不是喝太多了?”
“嗯?”紅坂朱音眉頭一挑,輕蔑一笑:“別扯了,這才剛到哪?我們繼續去下一場吧~”
加藤悠介嘆息:“又不是上班族,去什麼下一場,今天就喝到這裡吧。”
“誰說要去喝酒了?”紅坂朱音左手託著臉頰,右手食指在酒杯杯口輕輕滑動,幽幽道:“我是叫你來我家或者去酒店。”
她稍稍偏著臉,兩腮緋紅,雙眸一泓醉意,嬌媚中又帶著淡淡風情。
加藤悠介不禁一愣,然後苦笑著搖頭,“別鬧了,我送你回家,你早點休息吧。”
他現在一介戴罪之身,實在沒有資格調風弄月。
紅坂朱音凝視他的臉,彷彿看出了點什麼,不太高興地哼了一聲。
“算了,小混蛋今天沒意思,回去了。”
她說完抬起手,喚來老闆買單。
……
後來。
加藤悠介獨自回到公寓。
因為那杯酸酒的關係,他少見地感到有些餓,於是動手給自己泡了碗杯麵吃。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外頭靜悄悄一片,只剩他吸著麵條的呲溜聲。
黑貓被他折騰的動靜給吵醒,不滿地叫喚了兩聲,然後換了個地兒歪頭睡去。
等到吃完麵洗過澡,還不想睡覺的加藤悠介又給和弓做起了保養。
不得不說,中野涼子的這把和弓在他手裡真是埋汰了。
雖然他一直有在定期保養,但拿來使用卻是一次也沒有。
自從中野涼子畢業以後,他也沒再去過弓道部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