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悠介難以產生什麼共鳴,直接順著撕口將金屬瓶蓋取了下來,些微芬芳的氣息就自瓶中溢散而出。
他將兩個杯子放在一起,緩緩傾斜酒瓶的瓶口。
嘩嘩、咕都都。
嘩嘩、咕都都。
清澈如水的透明液體便流淌進了玻璃杯。
加藤悠介放正酒瓶,將其中一個玻璃杯推向了對面。
“喔~真是讓我好等。”紅坂朱音立刻接了過去,卻並未馬上去喝,而是饒有興味地以一雙美目打量著他。
悠介的面色十分平靜,並未因為她的注視而產生什麼反應,只是拿起自己那杯送到嘴邊,喝了一口。
伴隨著微涼的液體進入口中,一股獨特的芬芳果香和清新口感就溢滿了口腔。
米酒的質地細膩柔滑,味道濃醇甘口而風味濃郁,嚥下嗓子之後還帶著些許回甘,與他想象中的辛辣截然不同。
他將剩下的也一飲而盡。
見此……
“喔?你倒是喝得挺豪邁的。”
紅坂朱音吃吃笑著說道:“怎麼樣?所謂的七垂二十貫是這家的釀酒秘法之一。
製作時要將75公斤加入米麴的酒米,在布袋中懸掛起來,期間完全讓酒液憑藉自身重力滴下,最後得到的就只有7滴。你覺得好喝嗎?”
加藤悠介沒什麼反應,只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著卻不發一語。
而紅坂朱音也是拿起了自己那杯,一邊喝一邊說道:“繼續來聊上次的事情吧。所以呢,關於之前對賭的答覆你想好了嗎?”
“……以你現在的地位,還在乎錢嗎?”
“啥?你是忘記協議的內容了嗎?我要的是你。”
“那件事情,等喝完東西之後再談。”悠介自斟自酌,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雖然他不懂什麼清酒之王,也不懂什麼七垂二十貫,不過那些也無關緊要,他只是單純想要喝酒而已。
紅坂朱音皺了皺眉頭,目光掃了一圈屋內,問道:“話說回來,你這裡沒什麼下酒菜嗎?”
“我去拿。”
“喔~順帶再給我拿一個菸灰缸過來。”
“那個沒有,請用自己的。”
“啊啊,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