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臺與床的斜角之間,在天花板下方架設有一根晾衣架,上面掛著許多女生的衣服。
新條香輕車熟路地走了進去,並脫下身上的夾克衫,將其放在化妝臺前的椅子上,露出裡面的白色字母印花短袖,顯眼的H罩杯(國內的G)呼之欲出。
“啊,你可以隨便坐沒關係,加藤會長。”
加藤悠介環顧四周,最終在那張搭著外套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如若不然,他便只能選擇地上與床上了。
“你要看電視嗎?”新條香說著便開啟了位於他側方對面的電視,然後轉過頭來問道:“那麼,你想喝什麼?”
“而今和十四代有嗎?”
“唔哇,我家才沒有那種高階貨啦,燒酒、啤酒、雞尾酒、威士忌還有飲料,最多隻有這些。”
加藤悠介想了想,回道:“那就隨便。”
“嚯~是這樣啊,小菜要嗎?”新條香說到這裡又補充道:“啊,不過只有毛豆和泡菜,太複雜的東西需要使用廚房,要等樓下那群大叔走了才行。”
“可以。”
“瞭解~那麼你等我一下,啊,順帶,可以把外套給我一下嗎?那些人的視線還挺倒胃口的。”
加藤悠介沒說什麼,將身後掛著的夾克衫遞向她,並看著新條香將其重新穿在身上,而後開門走了下去。
不多時,下方傳來了些許爭吵聲。
然後又過了一會兒,新條香端著一個托盤回來了。
“久等了~”她笑著隨手關上門,表情與先前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帶著些許陰沉。
加藤悠介聽到了樓下傳來的男人對女人的安慰聲,也沒說什麼,冷眼地看著她將托盤放在中央的矮桌上,開始收拾。
“總之,我家最好的酒就是這瓶山崎12了,因為很貴所以只能給你喝一杯,之後就喝其他的吧。”
“要多少?”
“誒?”跪坐在地的新條香茫然不解地轉過臉,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指尖捏著一疊福澤諭吉。
“這些夠了嗎?”加藤悠介話音低沉,眼中有些煩躁。
新條香偏著腦袋,目光在他臉上和手中的錢之間分別停留一小會兒,繼而伸出小手接過錢,眼中亮起莫名的光彩。
“夠是夠了,難道說加藤會長家裡其實挺有錢的?”
她試探著問了一句,卻沒有得到回答,遂也不再追問,並在把錢裝進口袋以後繼續忙碌起來。
先是用夾子給玻璃杯裡裝滿冰塊,然後拿起威士忌的酒瓶,給裡面倒入約一指節高的酒液,接著又“噗休”一聲開啟一罐蘇打水,“嘩啦嘩啦”地倒入杯中至九分滿。
最後拿起攪拌棒在裡面攪了半圈,讓蘇打水和酒液融合。
直到做完這一切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