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雲審羯瞳孔驟然收縮，“小雪她——”
站在一旁的火明嘆了口氣，搖搖頭：“她果然死了。唉，看來紅雪受的苦不比我少啊——”
當然，他的最後一句話別人是聽不到的。
雲審羯呆住了。他腦海裡迴盪的，乃是她的音容笑貌。
看著兩人，火明下意識拉住了葉靈的手。
葉靈此時是極度震撼的。雲審羯問的那個“她”是誰？紅雪問的那個“她”又是誰？雖然不知道，但葉靈還是聽出了什麼。此時火明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葉靈不禁看向了火明。她看到的，是一抹金色。下一秒，火明的聲音在她的腦海裡響起：“她死了。”
“火明，你說的那個“她”是誰？”葉靈在心裡問道。
火明的聲音再次響起：“紅雪的母親。”
“什麼？”葉靈險些驚撥出聲，“紅雪——”
“她是孤兒。”火明的語氣很平淡。
葉靈看著紅雪：“那麼，那個雲審羯是——”
火明沉默了一下，然後他的聲音在葉靈腦海裡響起：“我不能告訴你，因為紅雪還接受不了。葉靈，你能夠幫幫紅雪嗎？起碼要幫她復仇。”
葉靈輕輕點點頭，鬆開了火明的手。
此時的雲審羯是呆滯的。良久，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向了火明。
火明此時也看著他。“我沒事。”火明說道。
雲審羯眼裡閃過一抹擔憂：“她還有多久？”
站在一旁的紅雪說道：“十九年。”
“十九年？好，我知道了。三十歲生日，對不對？”
紅雪和火明同時點點頭。葉靈皺著眉頭，不明白雲審羯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