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離去的秦科,高陽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這次沒拿捏住秦科,反倒是被秦科拿捏了一把,這讓她如何不氣。
別看剛剛有有說有笑,可心裡早就將秦科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又能怎麼辦呢,貨在秦科的手上,真要不給了,她那些貴婦,豪門怕第一時間就會跑去她叔叔李孝恭那。
他們的圈子其實很相近,不在她這邊,就會去她叔叔那,這可是不能容忍的。
她能一直在外遊走,靠的就是她能將這永樂拍賣行弄的風生水起,前幾天父皇還誇讚她,為內務府弄到了大筆的錢,改善了宮中的生活。
要知道,皇室的衣食起居所用的錢並不走國庫的,而是從皇室的內務府走。
每年國庫會撥一筆錢給內務府,但那錢杯水車薪,別以為皇室的生活就很好,若是僅僅靠國庫所給的錢,根本就不夠用。
不夠用怎麼辦,那就只有創收,皇室自然也有產業,為的就是充實內務府裡的銀錢。
有皇室做靠山,生意自然好做,當然,誰也不是傻子,你東西要不好,或者你價格太高,人家也不會買你的帳。
之所以會誇讚她,自然是秦科的茅臺,香水賣的好,得到的一筆錢。
若是流失了秦科這筆生意,轉而去了李孝恭那裡,他是不會給內務府錢的,這豈不是虧大了。
有了高陽的前車之鑑,秦科去李孝恭的廣緣拍賣行也做好了心裡準備。
與高陽不同,李孝恭倒是沒有刁難秦科,且早已有了吩咐,秦科一去,掌櫃的就將銀錢給兌付了秦科。
加上高陽那裡的,總共四十多萬兩金子。
很顯然,李孝恭比高陽想的要透徹,但其心裡怎麼想就不得而知了。
馬車一路向著當鋪而去,秦科並沒有將錢送回家的打算,在路上就已經將金餅都收進了系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