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
此時一個提著菜籃的少年，正好從裡間走出來，滿臉驚喜。
濃眉大眼的他看上去年紀與何九九相仿，比夏次和樊派小些。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以前的師兄，包翔。”何九九大大方方的介紹了少年，又一指旁邊道：“這些是我以前的師父。”
她所指的那頭，竟然有一列排得整整齊齊的十塊墓碑。
眾人：“……”
“喂，阿夏……”
這時樊派拽了拽夏次衣角，指著最邊上的那塊墓碑。
只見十塊墓碑中唯獨那塊是空白的，沒有寫任何字。
“咦？這裡怎麼有一塊沒寫名字？”
滾著輪椅的邢運，也發現了空白墓碑。
“不止沒名字呀，裡面也沒人。”
何九九揹著雙手，言語時目光始終放在夏次身上。
“……”
這讓夏次一下子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
“九九，你這九位師父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李貌端倪著這些墓碑，有點好奇。
上面只寫了逝者名字，並沒有記錄生平過往。
比較奇異的是這九人似乎都挺長壽，無一例外的超過了九十歲。
這一點，令夏次稍稍有些安心。
“前師父們？他們都是這裡的長老，我的第一任師父是大長老，第二任師父是九長老，第三任師父是三長老，第四任師父是四長老，第五任師父是五長老，第六任師父是六長老，第七任師父是七長老，第八任師父是八長老，第九任師父是二長老。”
何九九如數家珍。
聽到這裡，眾人覺得終於破案了。
答案好像有些合理，又好像有些奇葩。
“九長老好像有點慘，人人都說萬年老二果然不假，二長老活著最久。”
樊派摸著下巴喃喃自語。
而包翔則是目光有些閃爍，視線來回在幾人身上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