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
‘永恆族’確實發現了，但他們不屑於去針對李毅，根本沒有把李毅放在眼裡。
但對於一個‘遊戲’來說，任何‘外掛’都是完全破壞遊戲平衡的存在，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和清除掉的才對。
最起碼。
李毅是這麼理解的。
“永恆族還存在嗎？”
李毅沉默了半響，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消失了。”
同樣的。
‘小白’也沉默了半響，而後才回答了李毅的問題，在回答李毅這個問題的時候，小白的語氣裡彷彿蘊含著一絲不可察的傷感和落魄，似乎在為‘永恆族’的消失而感到遺憾與傷心。
“這……”
李毅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怎麼可能？！這樣的種族，只要誕生的那一刻就是‘永恆’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消失？”
“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李毅追問。
“因為‘永恆族’實在太過於的偉岸了，所以‘永恆族’的那些至高們目空一切，因為他們已經走到了一切的極限與一切的盡頭。”
小白回答了李毅這個問題，“他們實在是無敵於‘諸天萬界’太久太久太久了，已經失去了對任何事物的敬畏之心。”
“於是……”
小白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他們融合了‘永恆族’的所有一切的結晶，包括了種種不可名狀的力量，創造出了‘最終境遊戲’。”
“永恆族創造‘最終境遊戲’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追尋‘永恆之上’的層次，祂們要超越‘永恆’，祂們要超脫‘永恆’。”
“祂們不知道‘永恆之上’的層次是什麼境界，只能去想象去探索，所以祂們將‘永恆之上’的境界，命名為：最終境。”
“這就是‘最終境遊戲’的真正來歷，同時也是‘最終境遊戲’的真正目的，那就是尋找和探索‘永恆之上’的‘最終境’。”
“所以‘永恆族’的消失與‘最終境遊戲’有關？”
李毅在儘量保持著冷靜。
“是。”
小白點頭，“‘最終境遊戲’在誕生的那一刻，‘永恆族’就已經觸及到了‘諸天萬界’的真正禁忌。”
“所以。”
“在‘最終境遊戲’誕生的那一個剎那間，‘永恆族’就直接憑空消失了，沒有任何的徵兆，就直接消失，未能留下任何的痕跡，甚至就連‘永恆至高界’也失去了蹤影。”
“這是最大的謎團，沒有任何存在能夠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