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好？”付清有點恨鐵不成鋼，掐了她一把：“你是腦子進水了吧，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
“虧你前幾天在群裡說自己過得很好，好個屁。聽姐一句勸，單方面解約吧，反正你有錢，解得起。”
楊超月搖頭。
付清恍然，“你是怕被封殺吧，也是，姓林的這麼厲害，真要封殺你，以後日子不好過。”
“但也比當助理強啊，這不是侮辱人嗎？”
看著一旁乾著急的付清，楊超月好笑又感動：“你想太多了，老闆就是暫時讓我鍛鍊鍛鍊，他這種大明星，差什麼也不差助理，何必用我。”
“等過段時間，你應該就能在電視上看到我了，不過你可別驚訝。”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不就是轉型嘛。”付清已經能想到楊超月的發展，“說起來我也要轉型了，有新的經紀公司聯絡我，幫我走歌手路子。”
“挺好，祝福你。”
在團隊裡，每個人都有長處，付清的長處就是唱歌跳舞。
不過因為隊里人多，她能展示的機會很少。
“你的節目在第幾個，一會我給你加油。”楊超月說。
“額。”付清尷尬，指間輕輕撓頭，笑道：“倒數第八。”
楊超月撇嘴，沒想到上一秒還安慰自己的人，比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一場晚會，最亮眼的就是開頭那幾個和最後那幾個，倒數第八，不上不下的，不怎麼好。
“你要不來我們公司吧，我罩著你，別看我現在有點不行，過幾天我就支稜起來了。”
“得了，你還是自己照顧好自己吧，放心，等我混不下去了肯定找你。”
以為楊超月在逞強，付清沒當回事。
那邊，林尋彩排好一遍好下臺，對這邊喊道：“超月，拿瓶水來。”
“來了！”零食放在位置上，楊超月抱著水跑過去，扭頭對付清道：“回見，一會請你吃飯。”
“好，我等你。”
昔日好姐妹變成跑腿的，自己混得不怎麼樣，組合裡退圈的退圈，打官司的打官司，付清一下子悲從心來。
這天，好像一下子塌下來似的。
舞臺下面，見林尋指揮楊超月，韓虹失笑：“不愧是新一代天王，助理都是大牌。”
她和楊超月不熟，但見過很多次，知道是林尋公司的人，人氣還很高，沒想林尋居然拿來當助理。
“年輕人，鍛鍊鍛鍊心性挺好。”林尋也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