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倒是沒想到方天澤居然會承認的這麼爽快，一時間還有些難以適應。
他想了想之後，看著方天澤說道：“你說，這次死的人不你做的，上次找人對付我，也不是你做的，那什麼是你做的？”
“我只能說，我聯絡過他，但是他有沒有做，我不知道。”
聽完方天澤這麼說，葉楓像是明白了什麼，忽然間就笑了出來，看著他說道：“如果，那天襲擊我的人真的不是你的話。你是不會說出這麼肯定的話來的，畢竟，都無法確定這個人有沒有做過，你怎麼就能肯定那天襲擊我的人不是他呢？”
這話一說出口，頓時方天澤和肖佳寧兩人都愣住了。
這確實是一個反向推論。
因為不知道所以肯定，又因為肯定所以無法確定是否不知道。
肖佳寧剛剛一直覺得有些奇怪的點，現在算是想通了。
如果這死者真的不是襲擊葉楓的人的話，那麼方天澤不應該說那天的不是他，畢竟，死者什麼時候去行動，方天澤又不知道。
他怎麼就能夠那麼肯定呢？
看來，這其中應該是有 一點貓膩在的。
“好了，現在並沒有什麼直接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情就是方總做的，我們也是例行詢問而已。如果有什麼確切的證據的話，方總，到時候我們還會來找你的！”
葉楓自然是知道的，他看著方天澤許久，臉上始終都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被葉楓這莫名的笑給盯著，方天澤感覺有些瘮得慌，別過頭不再看著他。
“肖警官，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方天澤站起身看著肖佳寧說道：“這件事情對我的影響還是挺大的，要是我現在不出去的話，外面會怎麼傳，那還不知道呢！”
“行，你就先出去吧！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協助的，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
方天澤點點頭，轉身正準備走的時候，卻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轉過頭看著葉楓好一會之後說道：
“對了，有件事情我想或許應該對你們有點幫助。這社會人士總會有幾個仇家，就葉楓你來說，這麼長的時間裡，樹大招風，想結果你的人，應該不是隻有我一個吧！”
說完，衝著葉楓得意一笑，這才轉身整理著衣衫離開。
葉楓知道方天澤這麼說的意義是什麼，他嘆息了一口氣，站起身看著肖佳寧說道：
“肖警官，要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情，我也就先走了。這場交流會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得出去看一下東西。”
“行，去吧！還是那句話，要是有需要你協助的地方，記得接電話。”
葉楓笑笑點點頭說道：“當然，這可是公民應該做的事情。”
說完，葉楓便轉身推門而出。
肖佳寧看著關上的大門，心裡止不住地犯嘀咕。
“方天澤和葉楓兩個人裡面，肯定有一個人在心懷鬼胎。”
一旁的助手聽到肖佳寧這麼說，連忙湊過來說道：“我覺得，肯定是葉楓心裡有鬼。”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