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道瞬間無言!
索性不去解釋,冷笑道:“我倒是想去臺灣,可是最近實在沒時間。”
“那陳叔叔可要小心了,聽說最近臺灣那邊颱風鬧得厲害,您老人家這麼大年紀了,身子骨一定要照顧好。”
“臭小子,你……怎麼說話呢?”
陳有道臉色一紅呵斥了句。
“行了行了,這麼大年紀了,竟然還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鑑賞完畫作的吳忠德慢慢摘下老花鏡,說了句:“來,大家都來看看這幅畫,有什麼說法。”
“吳老,剛才你鋪開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這幅畫雖然紙質的確是出之民國年間,但絕非是徐悲鴻作品,尤其是下方的花草筆墨部分,更是具有幻想主義色彩,這根本就不符合徐大師的作品。”
“什麼徐悲鴻,這就是一個贗品。”
帶著情緒的陳有道僅僅是看了一眼,便一口斷定。
“看上面一些花鳥部分的確有點類似徐悲鴻大師的風格,可是下面卻實在破壞意境。”
三五名老傢伙在畫作前議論紛紛,評論不一。只有吳忠德笑而不語,倒是好奇的看了下葉楓。
薛穎從剛才幾人的對話中聽出來了訊息,現在十分肯定葉楓家裡出事兒了,不然按照她的瞭解,葉楓根本不會這麼著急的買畫賣畫。
討論之後,幾個人略帶失望的搖搖頭,陸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眼了。”
“哎,還是年輕啊。”
“這一行哪兒能是這麼容易的。”
吳忠德只是微笑,隨後轉向葉楓,隨口問道:“小夥子,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葉楓點點頭走過去,邊看邊說:“這幅圖應該出自四十年代,但是下面的筆墨卻是現代人點上去的。如果我沒說錯,這裡被雨水沖刷過,而且邊角又潰爛的痕跡。”
吳老滿意的笑了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要知道旁邊的這些老傢伙,隨便一個都是數十年的經歷了,就這樣,還經常看走眼,大貨不敢買,淨撈抱著撿漏的心態撈小貨。
“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