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帶著白成去了一傢俬人診所,那是她朋友開的,他讓白成躺在病床上,自己換上了一件白大褂,對他進行記憶催眠。
劉玉夕回到學校,總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那裡不對勁,就是心裡一直很難受,窒息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
白成催眠成功,一個星期後,許琳叫了一輛計程車,帶他去了鄉下他奶奶家,然後打電話給白成的奶奶。
第二天白成醒了,看上去精神很好。
“白成,你醒了?”許琳緊張的問。
“嗯,我在哪裡?”白成看著周圍的環境感覺很陌生。
“你在平景鄉,你忘了你轉學的事了?”許琳故作驚訝。
“記得,我好像進醫院了。”白成看著許琳。
“嗯,你感冒了。”許琳眨眨眼說。
“我怎麼不記得?”白成開始回憶,但是一回憶起來就覺得頭很痛。
“你發高燒,燒壞腦袋了。”許琳繼續胡扯。
下午,奶奶帶著一生一世到了,看著白成安然無恙,她也就沒再說什麼。
“奶奶,白成已經忘記劉玉夕了,以後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她,不然他會非常痛苦的。”許琳趁著白成帶一生一世出去玩,小聲的交待道。
“小琳啊,你也瘦了不少,為了白成費了不少心吧?”白成的奶奶看著眼前消瘦的女孩,擔憂起來。
“沒事的奶奶,你記住我交待的就可以了。”許琳毫不在乎自己的狀況。
“嗯,我不會提的。”
晚上,白成回家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三個人坐在一起吃的很開心。
請假的日期就要過去了,許琳第二天一早就跑回星城上課,白成也在許琳走後,去了新學校報道。
劉玉夕看著人去樓空的白成家,傷心的哭了起來,白成走了,白成的奶奶也帶著一生一世走了,此刻,劉玉夕無助的哭了。
清風徐來,劉玉夕清瘦的身體在風中瑟瑟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哭泣。
“白成,就算你在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劉玉夕對著空空的白成家,滿是憂傷。
人生總是有很多離別,我從沒有想過,還沒來得及和你說再見,我們就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