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咬牙切齒,“小七還在唸書,你以後不許再與她通訊,影響她學習!”
不能和小七通訊了呀。
鐵柱心裡有些難過,面上卻溫順地道,“我知道了,夫人。”、
他家貧困,若不是許真真幫助,他一家人都撐不過災年,早餓死了都。
他一輩子都感激她。
她說什麼,他都覺得是對的,無條件順從。
許真真沒好氣地道,“你也是,小小年紀,就該好好讀書練功!別整日想那些有的沒的,不務正業。”
鐵柱點頭如搗蒜,許真真的氣才消了些。
她苦口婆心地道,“好孩子,我沒有怪責你的意思,只是有些事不是你這個年齡該想的,想了也想不明白,只會讓你分心,做不成事,毫無益處。”
“夫人,我懂了。”
許真真也不知他是真懂還是假懂,總歸她把該說的都說了,再嘮叨也無用。
她看向如玉,“怎麼樣?傷都好全了嗎?”
“好到不能再好。”如玉朝半空打了兩拳,“我感覺我能一拳打死老虎。”頓了頓,“我也能一口吞下老虎。”
她可憐巴巴的望著許真真,“我餓了。”
許真真抽了抽嘴角,“你師門已經窮到揭不開鍋了嗎?讓你連頓宵夜都吃不上。”
她撇撇嘴,“太晚了,不好麻煩他們。更何況,師門確實挺窮的,平時粗茶淡飯也就罷了,眼下遭此重創,只怕都要解散了,我哪兒還敢造次。”
說著神色黯然,有些難過。
許真真也有些過意不去。
這摘星宗先遭強敵洗刷了一遍,接著大陣和門庭又被她毀掉,雪上加霜,導致這個宗門搖搖欲墜。
見她沉吟不語,如玉的眼珠子轉了轉,“娘,你和爹爹做買賣這麼厲害,是不是教教我師父他們也行商啊?”
“行商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不小心,你底衫都要虧掉。”許真真說道,“你師門之前是靠什麼營生養活這麼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