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嬌嗔的橫他一眼,“才將將三個月,還未開始胎動,你讓它們如何鬧?”
她話音剛落,肚皮忽然顫了顫。
“咦?”她仔細感受了下,卻沒動靜。
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正要說話,肚子忽然又動了,在楊瑞手掌貼著的那裡,鼓起一個小包。
嘶……
楊瑞也有點被驚到,下意識的收回了手。
緊接著,肚子又有兩處輕微凸起,一前一後,像是在抗議。
許真真驚訝之餘,又呵呵直笑。
“調皮。”手貼在肚子上輕輕撫摸,內心柔軟而甜蜜。
楊瑞的手,跟著貼在她的手背上,親了親她的唇角,輕聲呢喃,“辛苦你了。”
許真真輕輕推他,“別鬧,守業在一旁看著呢。”
他輕笑,“他去牧馬了。”
她控制自己不往那邊看,“那也不能胡來,我有正經話跟你說呢。”
他邊笑著邊抱起她,笑睨著她,“哦?那你以往同我說的,都是不正經了?”
她哼了聲,在他胸口捶了捶,“壞人。我是認真的。”
他換上嚴肅的表情,“你看我像不認真嗎?”
她沒轍,“我是想和你說,關於齊月華找人動了招娣的事。”
“嗯?”楊瑞劍眉擰起。
任由他抱著上了二樓,許真真便將招娣的事,給大致說了一遍。
“虧得丫頭沒被他騙了身子,若不然,她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這是治不好的。”
楊瑞雙眸冰冷,“此人眼下何在?”
許真真道,“他被守業打殘,扔到了大街上。他的傷很難治好,以後都只能在床上度過,老公你不必再過問他。”
楊瑞神色稍緩。
許真真頓了頓,眼裡浮現起冰冷的殺意,“我如今能在國都來去自如,那沈逸飛和齊月華,該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