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來勢洶洶的拳頭,李守業站著不動,只伸出一隻手,抵住歐若軒的腦袋,隨他怎麼撲騰,也不動如松。
偶爾被他的拳頭刮到,也不覺得痛,如隔靴搔癢。
歐若軒惱羞成怒,氣吼,“野蠻人,你特孃的有本事放開我,與我堂堂正正的來一場對決……”
李守業突然收手,他那用力抵抗的腦袋不受控制的往前趨,整個人往前撲。
李守業躲開,他身後的許真真也讓開了,對著往歐若軒的膝蓋窩踹了一腳。
歐若軒越發收不住腳,彎著腿,踉蹌的往前惡狗撲食般跑了好幾步,“噗通”跪下。
發出骨頭破碎髮出的輕響,許真真聽著都覺得痛。
雙膝往前滑行了好幾步,才收住了勢。
“啊,我的膝蓋!”歐若軒雙手抱膝,坐在地上哀嚎。
不用想,他的膝蓋肯定碎了。
沒再看他,只斜睨著李守業,“你方才打了他一頓,他還能活蹦亂跳的,看來你沒出全力啊。”
李守業汗顏。
他主要打了歐若軒的頭和臉,腿骨、肋骨這些也斷了幾根的,所以歐若軒現在死狗似的躺在地上,沒能起來。
可或許是歐若軒覺得自己如此配合還被揍,心裡絕望了,所以他掙扎起身,不管不顧的,想要拼個你死我活。
“娘,您請放心,這回我絕不心慈手軟。”
許真真揮揮手,“去吧,留他一條狗命吊著,扔出去便行。”
說完,她轉身下了樓。
鋪子大門緊閉,紅姐坐在櫃檯後算賬。
樓上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樓下自然做不成生意。
許真真眼神微冷,上前質問,“招娣與歐若軒的事,你為何沒有同我說?”
這兩人就在紅姐的眼皮底下私會,她不可能不知。
說不定,就是有她幫忙掩飾,招娣底下的丫鬟、家丁才沒有發現兩人的私情,才沒有向自己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