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原本做好了狠狠教訓他一頓的,可瞧他這副辣子雞的模樣,便失了動手的興趣。
她譏諷,“就你這副不男不女的孬樣兒,還想當人家混混的頭目?我呸!”
歐若軒一臉不屑,“我才不要長得三五大粗的,粗魯低賤,跟個泥腿子似的。更何況,打架又不用我動手,我說幾句話,動動手指頭,多得是人為我賣命,我為何要做那苦力?”
許真真聽著這些奇葩的言論,和他這把怪異難聽的嗓子,連罵他的慾望都沒有了。
“守業,問他背後指使者。”她退開好幾步遠,冷眼旁觀。
李守業攥起歐若軒的衣領,後者哇哇喊,“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他話還沒說完,李守業沙煲般的大拳頭便砸了過來。
“該死的野蠻人,你想做什麼!別、別打臉!啊!”
不過才捱了李守業一拳,歐若軒便叫得悽慘無比,不住跺腳。
許真真對他的鄙夷憎惡之感,又深了幾分。
“不必手下留情,好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是!”李守業應得很是歡快。
他早就看歐若軒不順眼了,此時得到丈母孃的命令,不免心花怒放。
歐若軒見他將手骨掰得咔咔作響,心裡漫上無邊的恐懼,一手捂著被砸腫的半邊臉,一手往前抵擋,人卻不住的後退,“你、你想做什麼?你不要過來!啊!”
他鼻子捱了一拳,鼻血竄出,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李守業揚了揚手,無形的靈氣束縛住他的脖子,令他發不出半點聲音。
而李守業的拳頭,強而有力的轟在歐若軒身上。
尤其是頭和臉,被重點關照。
片刻後,頭臉腫脹成豬頭樣的歐若軒,跌跪在地上,不住地朝許真真磕頭,面上涕淚和鼻血橫流,身下也流了一灘黃色液體,無比的狼狽。
許真真手一揮,李守業便停了手。
歐若軒死狗似的癱在了地上,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