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管家:“……”
額頭青筋狂跳,“少主,老奴是鼩鼱!”他可用不上廁紙那玩意兒!
“蛆精?難怪。”楊瑞一副懂了的表情,“那你是雌雄同體?”自己玩自己?
目光逐漸變得意味深長。
莫管家這小老頭兒,臉都燒紅了,“老奴是鼩鼱,不是蛆!”
楊瑞:“這有什麼區別嗎?”
莫管家:“……”
深呼吸再深呼吸,他默然道,“您稍作歇息,老奴去做飯。”再說下去,他要被氣死!
而旁邊許真真都要笑抽了,捂著肚子好不辛苦。
她敢肯定,楊瑞故意的。
他定是看出她被困在池子裡許久,所以幫她報仇來著。
瞧著小老頭走得飛快的小身影,她樂不可支。
“老公,謝謝你。”
楊瑞滿眼的寵溺,“讓你受苦了。”
“不辛苦。”許真真笑盈盈的撫著隆起的肚子,內心滿滿都是愛。
女人都是這樣的,無論受多大的苦,只要丈夫給一顆甜棗,便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上完廁所出來,便瞧見後院多了一套桌椅。
楊瑞摘了水果,洗好切好擺放在一個精緻的碟子上。
他拉她過來坐下,“方才我問過莫老了,說你在池子裡待夠四十九天最好。若是不能,最少也得七天。今日恰好是第七日。”
“他不早說。”許真真說著就要起身,“那我進池子再待個四十日。”
楊瑞拽住她,面色有些不好看,“莫老沒同你說麼?”若她事先不知,卻被關了這麼久,那心裡該多害怕?
許真真微怔,隨之打哈哈,“他說了的。只是我被困在池子太無聊了,又擔心你和肚子裡的孩子。”
說完她又紅了眼眶。
這番話她是真假摻半。
既擔憂他的安危,也憂心肚子裡的孩子是否能健康成長。
只是她清醒的時間不多,想的也不多罷了。
楊瑞抱著她,“那先歇一歇,晚點兒再去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