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許真真一臉驚訝,“這個結果比全上繳給皇帝好太多了。只是義父為何不說?是又臨時反對了嗎?”
楊瑞略一思索便懂了,失笑道,“這老頭兒太狡猾了。”
許真真茫然,“怎麼說?”
“他對錢財名利看得很淡,對皇帝卻又忠心耿耿,那麼,他內心自是希望我們把這些燙手山芋上繳國庫的。
可他不好說出來啊,只好退而求次,同意我找皇帝合作。你的想法,正中他下懷,哪裡還會提之前計劃?”
這個老狐狸。
不過爹是自己認的,只能護著了,還能怎麼辦?
“帝皇心難測,或許他擔心皇帝不會和你談,會直接掠奪咱們的東西,處死咱們吧。”
楊瑞道,“國庫空虛,皇帝私庫也空,我抓住他弱點,也清楚我這些東西的價值,我知道該怎麼跟他談的。”
他笑容清淡,顯得成竹在胸。
許真真卻仍是擔憂,“你有多大把握?要實在不行,就聽義父的,把水井和田地捨棄了。這點損失咱們還能承受,沒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
楊瑞捏了捏她的臉蛋,“我懂得取捨,你且等我的好訊息吧。”
許真真瞧著他滿眼自信,便打消了繼續勸阻的念頭。
他也曾在商界叱吒風雲,打造出自己的商業帝國,他的本領,她不及十分之一,她又有什麼資格質疑?
默了默,她問,“你打算何時去國都?”
“明日與老爺子說下細節,再讓他寫幾封信,我便能動身。”
許真真惆悵嘆氣,“那你不能在家過年了呢。”
他可以透過空間去到國都外圍,然後再進入國都。
可是,路程擺在那兒,若要在路上走一個月,他便最少二十天都不能出現在別處。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無事,最少你我不會分開。”
許真真點點頭,“你進皇宮要小心些。”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答非所問,“‘糖心居’若年末聚餐開會,你別去了,讓守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