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爺子驚訝,“是不是太急了些?”
主要是他們年紀大了,天寒地凍之餘,還得忍受舟車勞頓之苦,弄不好要折在路上啊。
許真真急切地道,“爹,我們這兒的事,或許人們大多不信,傳播力度不強,尚未引起國都那些人的注意。
可是,林瑾是最信任聖上的人,暗中定然有人盯著他。他一旦在我們這裡調查,那些人也都知道了。
到那時,那些權貴財閥定會對我們出手,還有機會獻給聖上麼?”
聽她這麼說,溫老爺子也著急了,“那我明日便動身。”
許真真卻又猶豫了。。
她有靈泉水、荷葉水,無論二老在路上發生何事,她都能保他們性命無虞。
可是二老年事已高,天這麼冷,北方還下著雪,又臨近年關,在路上遭的罪卻是實實在在的,這讓她於心何忍?
她慚愧的低頭,“義父,我錯了,我豬油蒙了心,竟提這樣離譜的要求,真是不忠不孝。爹、娘,對不住……”
溫老爺子與夫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笑意。
他們願意為義女去做任何事。
但前提是他們自己主動提出。
可若是許真真要求的,他們便會莫名的不舒服。
此時見她愧疚,心裡都感到欣慰。
溫老夫人拉著她的手,“傻丫頭,你也是迫於無奈才如此,何錯之有?更何況,咱們是一家人,能幫則幫,不必如此客套。”
許真真堅定地道,“不,正因為是一家人,更要將二老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此事就當我沒說過,您別放在心上。”
“丫頭,這件事非你爹去辦不可……”
許真真很堅決,“不,法子可以再想,可爹孃卻只有一個,我不能讓你們陷入危險之中。”
溫老夫人還想再勸,許真真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娘,我意已決,莫要再說了,二老就安心在我這兒過年吧。”
見她是情深意切,溫老爺子也笑了。
“丫頭,你前一刻說得十萬火急,眼下又突然放棄,是想到別的法子了吧?”
許真真搖頭,“我能想到的,是讓爹你寫封信向聖上稟明這一切,讓楊瑞自己想法子送到聖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