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誤會沒什麼,他在意的是,她沒有及時澄清,以及與郭謙有說有笑時的樣子。
特別是那郭謙,看著她時滿眼放光,那笑容怎麼看怎麼礙眼。
總之,心裡特別不爽!
“砰!”他恨恨地往床上擂了一拳,許真真被嚇了一大跳。
瞧見他起身又要往外走,心裡真是被氣到了。
“楊瑞你個混蛋,我都解釋這麼清楚你還不信我,你……”她立即閉嘴。
他只是往前走幾步、撿了書便回來了。
楊瑞沒有看她,喝水、上廁所。
回來脫掉外衣,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特麼的,還生氣啊?
許真真瞪著他好一會兒,發覺他毫無睜眼理會自己的意思,她便氣呼呼的離他遠遠的躺下了。
房間也有裝火牆,挺暖和的。
可是,她還是感到冷風似乎無孔不入,從腳底下鑽進來,冷意遍佈全身。
沒有他的懷抱,好冷啊。
而他也是僵著身體躺著,渾身散發出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特麼的,對我使用冷暴力是吧?
有本事你別理我!
她朝裡翻了個身,順帶著把被子捲走了大半。
他拽了拽被子,拽不動便也翻了身,將背脊對著她。
許真真感受到他這些動靜,氣得胸口悶痛,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被窩冰冷,無半分暖氣。
穿到這裡,她依舊沒有什麼朋友,只有一個前世奴隸她好幾年的大老闆。
現在這大老闆也不理她了,她感到無比的委屈和孤獨。
她開始想念前世對她好的人。
院長、閨蜜,她在孤兒院帶的那些小蘿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