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內心掀起驚濤駭浪,面容卻裝得平靜。
“林捕頭,你想說什麼呢?”
林捕頭看著她,目光灼灼,“那幾個人在哪裡?”
許真真一詫,隨之失笑,“林捕頭,那些人被我女婿打跑了,我哪知道去了哪兒?走之前倒是放出狠話來,要我們好看。
可時間過去這麼久,連他們的影子都沒瞧見,你卻問我要人,這也太可笑了吧?”
林捕頭薄唇微抿,目光帶著壓迫,“他們在楊家村失了蹤,緊接著你們便請青蛇幫滅了青龍幫,這又是為何?是在掩飾什麼嗎?”
許真真面色沉了下來。
“林捕頭,楊峰利用我夫君的名字在青龍幫借了高利,那黑老三等人又出言威脅,我們擔驚受怕,索性找人滅了他們老巢一勞永逸,這有什麼不對嗎?你說這些,又與我這女婿有何關係?”
林捕頭瞧著跟前這位端莊美麗的婦人,眼眸眯了眯。
她的模樣比之前見到的還更顯年輕一些,幾乎欺霜賽雪,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宛若二十出頭的姑娘。
他之前都有過剎那的心動,可那時的她身上有種自然奔放的魅力,現在卻已蛻變為成熟的少婦。
二者的區別是,前者等人採擷,後者名花有主。
此時除了想拿針縫住那張伶牙俐齒的櫻桃小嘴外,他再無其他想法。
看著她那張染上薄怒而暈紅的俏麗臉蛋,他忽而笑了,笑容。
很淡“楊夫人,你是在害怕什麼,才如此的咄咄逼人。林某也不想為難爾等,只要交出那能生死人肉白骨的藥水,我便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說來說去,是在打那藥水的主意!
李守業率先坐不住,倏地站起,“你欺人太甚……”
許真真用眼神制止了他。
她道,“林捕頭,我之前救人,總對外說,我們有祖傳的古藥,其實就是井水。你若不信我也沒法子,我這屋子前前後後,任你搜。”
林捕頭看著她,似乎想透過她冷靜的外表,看透她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