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晌,人回來了。
李守業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娘,幸不辱命。”
村裡的兩個小夥子也是身水身汗,面上難掩激動,“許嬸子,這風氏實在狡猾。我們找她,居然說我們是劫匪,給楊凡使眼色。
楊凡大聲喊救命,說被我們劫持了。那管家的家丁和街坊,要抓我們送官。”
“還好守業哥機靈,他說風氏與楊凡通姦,要帶回村給里正處置,否則就報官。”
“那管事或許知道風氏與楊凡曾是夫妻,他態度很強硬,讓家丁把我們趕出去,不肯放人。
這時守業哥左右勾拳,飛起連環腳,硬是把那些人全給打趴下了。”
兩個小夥子見識到了傳說中的英雄,興奮得手舞足蹈、滿臉紅光,望著李守業的雙眼,滿是崇拜。
搞得李守業臉紅耳赤,話都說不利索了。
許真真也有些意外,這大女婿極度的膽小怕事,哪怕他被改造過得脫胎換骨,可性子還是沒有很大的轉變,動不動就愛哭的。
可沒想到,他竟會與別人溝通、周旋。
她一臉的與有榮焉,“我家守業變聰明瞭啊,還一個人打好幾個,厲害!這是你第一次獨立去完成的事,處理得這樣好,我很高興。”
“娘……”李守業眼眶都紅了。
又得到表揚了呢,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他心裡的歡喜,難以言喻。
許真真又問,“你們把風氏押回來,中途她可有藉故離開過?”
“沒有。”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一小夥子說,“她倒是找了不少藉口,可守業哥說了,她是想尿遁,不要管她,讓她尿褲襠裡。”
許真真笑了,“守業你真機靈!”
李守業搔搔腦袋,笑得見牙不見眼。
“大樹、小林子,你倆也很不錯,辛苦你們了。都去吃點東西,我來問他們話。”
許真真把人打發走,她看向跟前這被五花大綁的三個男女。
王春秋披頭散髮,臉上全是指甲印和巴掌印,神色頹靡,眼神呆滯;楊凡也沒好到哪裡去,只有風氏氣定神閒,仿若是來做客的。
“風氏你白了胖了啊。”許真真圍著她上下打量,嘴裡嘖嘖有聲,“你一個伺候人的妾侍,卻被養得珠圓玉潤的,看來你家的正室夫人沒什麼手段,拿捏不住你啊。”
她又看向楊凡,“你也是個沒本事的,風氏跟你時瘦骨嶙峋,你看看人家現在,吃好穿好,跟那少奶奶似的,你說她可能吃回頭草再跟你嗎?不過是利用你對付我罷了。傻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