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聽他這話,老心疼了。
可一抬眼,瞧見他眼裡全是嘚瑟,便聽這貨考得不錯,頓時兜起水澆他頭上。
“得意什麼,先把你這一身晦氣給洗去再說吧。”
楊瑞黑臉,“胡說什麼,這一身是喜氣。”一向自信爆棚的他,這回也沒什麼信心,還信起迷信來了。
許真真順著他,“是,是喜氣,財氣,旺氣。”拿來皂莢粉,幫他搓揉頭髮,暗自嘀咕,“真是讀書讀傻了,說話也要講究意頭,正洗澡呢,這一洗,不全沒了麼?好也變成壞了。”
楊瑞:“……”
……
也不知是晦氣還是喜氣,離放榜還有兩日,誰都不知道。
楊瑞這兩日也沒讀書,在空間裡給那些人參翻土。
這東西矜貴,即便是種在靈田裡,日日有靈泉水澆灌,長勢還是緩慢。
這兩三個月過去,才長出尾指般大。外邊種的更別提了,才發芽沒多久。
想要收穫,需要經過漫長的過程。
許真真沒法子陪他,因為第二日,李婆子又來了。
陳翠妯娌倆知道她不喜歡這婆子,故意沒通報。
殊不知在她去作坊的半道上,李婆子給堵上了。
“真真,早啊。”她一副笑臉。
見許真真冷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她又道,“真真,你先彆氣,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許真真冷眼睨她,“是說你如何幫你兒子出謀劃策,勾搭別家姑娘嗎?”
李婆子老臉一紅,有些氣急敗壞,“哎呀,我回頭給你請罪行不?眼下這件事,你要錯過了,終生後悔。”
許真真收回目光,懶洋洋地道,“是不是我家的女婿,又偷你家雞蛋了?”
李婆子面色頓時掛不住了,“真真,你要這麼說,我老婆子是沒有這個福分,跟你聊天兒了。”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許真真面帶惱怒,“你在我落魄時落井下石,在我傷口上撒鹽,打心眼兒瞧不起我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