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學著她方才的語氣,“很久很久,如果要加一個期限,那便是,億萬年。”
“咦,好肉麻呀。”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內心的喜悅和甜蜜,卻是要滿溢位來。
不過,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所以,我每次相親或約會,你總有緊急任務派下來,你是故意的?”
楊瑞笑吟吟,沒有否認,樣子坦坦蕩蕩,仿若他做的一切,都理所當然。
許真真要氣炸了,伸手去掐他腰間的軟肉,“我那會兒還是飽受你摧殘的可憐小秘書,咱們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你憑什麼阻礙我尋找幸福?”
楊瑞斂了笑,用前世常用的、充滿威嚴的語氣說,“許秘書!你膽兒肥了是不是,竟敢以上犯上?”
許真真條件反射的縮回手,急聲說,“對不起總裁我……”
騰地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好哇楊瑞,上輩子奴役我也就罷了,來了這兒,還想欺負我?做夢吧你。”她一個使力騎在了楊瑞身上,徹底翻身做主人,張嘴就朝著他的脖子啃了下來。
想起上輩子的憋屈,她可沒半分留情,在他脖子留下深深的牙齒印。
他沒躲,任由她發洩。
前世是自己負了她,她怎麼樣都不為過。
許真真鬧了一會兒停下,瞧見他眼裡的笑意與寵溺,她微怔,心裡湧上酸澀、委屈和甜蜜之感。
她捶了幾下他胸膛,而後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嗚嗚”的哭。
……
知道接了幾百斤的單子,還賣出五兩一斤的天價,劉福發激動得一晚上都睡不著。
第二日天還沒亮,他便起來放魚塘水。
昨日有些魚受驚,受傷的留了幾條在家裡吃,另外幾條用來曬魚乾,其餘的放回魚塘。
他以為活不了,這會兒一看,居然沒有魚浮上來,暗暗高興。
殊不知,是許真真昨晚及時往魚塘加了靈泉水的緣故。
待到太陽昇起,水位已經降到最低,他與張老爹開始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