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道,“楊瑞,你手裡還有銀子麼?我手上還有一千兩,你先拿去週轉吧。”
楊瑞沒應她,自顧自吃東西。
她生氣,“喂,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
楊瑞抬眸,“有嗎?你喊我什麼了?”
許真真一愣,“楊瑞啊。”
“看來,昨晚上我對你說過的話,你一個字都沒記住。”他拿毛巾擦了下嘴,“我想我有必要帶你重溫一遍……”
許真真抽了抽嘴角,忙說,“不,我記著呢。”開玩笑,再被他折騰一回,她骨頭都碎了。
“那你說,你該喊我什麼?”
“相公。”
“這是在人前的稱呼,私底下呢?”
啊?
他有說過私底下喊什麼嗎?
許真真一臉茫然。
楊瑞伸手就要摟她。
“啊,別。”許真真絞盡腦汁,憋出一個詞兒,“老公。我喊你老公,對不?”
楊瑞眼裡閃過異色,輕哼了聲,卻沒再說什麼。
艾瑪,這回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給蒙對了。
想來是自己情動之下才喊出的現代稱呼,這傢伙覺得不錯,就對號入座了。
真是好險!
若是她不夠機靈,這會兒又讓他找到藉口,對她動手了。
楊瑞喂她吃粥,“我是你男人,我不想再聽到你連名帶姓的喊我。”
這該死的大男人主義!
許真真撇撇嘴,卻是乖巧應了。
楊瑞這才回答她方才的話,“你那一千兩留著應急,明日我出去一趟,若不出意外,能帶回來十萬兩。”
“十萬兩!”許真真驚愕,喊得都破了音,“你這是要去打劫人家銀莊還是怎的?”
楊瑞微微一笑,“北省首富的孃親得了怪病,懸賞十萬求醫,我打算去試試。”
許真真張口結舌,“人家得了怪病,定是找了不少大夫醫治的。你又不是醫生,去了也不頂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