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回去陪孃親吧。”說著就要關門。
小傢伙一隻手擋住,“姐,娘現在有爹爹,都不愛我了,你也不要我了麼?”
她說著就紅了眼眶。
她就一沒人疼沒人愛的小孩,老可憐了。
聽她這麼說,如寶總算知道孃親為何要把她打發到這裡來了。
面色有幾分不自在,“爹和娘在一起才能有小弟弟,你以後晚上別去他們屋裡添亂了,來我這兒吧。”
“二姐,你怎麼知道?爹爹也是這麼說。”如男瞪大了眼睛,覺得好新奇。
如寶面上浮起一絲紅暈,輕咳一聲,“這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家家莫要再問。”
小丫頭產生了懷疑,“你說話怎麼跟娘一樣,你倆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
如寶失笑,“小祖宗,同樣的道理,我和娘自然說一樣的話。好了,進去吧,你今晚跟我睡。”
小傢伙邁步進屋,“二姐,那你待會兒可要跟我說說,爹孃是如何造弟弟的,我看我能不能學會幫幫忙。”
楊如寶:“……”
……
一夜酣戰,夫妻倆都起晚了。
許真真渾身痠痛,起身穿衣,手腳都發抖。
是哪個說,男女魚水之歡能令身心愉悅來著?
骨頭都被拆了好吧?
反觀某人神清氣爽,一臉饜足。
她就像吃了檸檬,酸得很,負氣地道,“我累,我不想出去了。”
楊瑞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不出去也好。這裡空氣清新,你在這兒好好歇著,我讓他們不要來打擾你,睡一整天都沒關係。”
“我給你帶早餐進來。”
許真真“嗯”了聲,心裡只覺得甜暖。
她懶洋洋地重新躺下,他給她蓋了張輕薄的被褥,便出了去。
四下裡很安靜,風中送來花的清香,她感覺到舒服,很快便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