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起不久前做的一個夢,他被一個妖豔的女子劫走,又有些怕,手拽著他的衣角,“你別走。”
她蒼白著一張臉,可憐兮兮,手將他拽得緊緊的。
楊瑞心變得柔軟,順勢就坐在床邊,摸了摸她的頭,“好,我不走。”
許真真含糊地應聲,眼皮子直打架,打了個秀氣的哈欠,像只慵懶的貓兒般緩緩閉上了雙眼。
不到片刻,她便睡得昏沉。
可拽著楊瑞衣角的那隻小手,卻絲毫鬆懈。
生怕吵醒她,楊瑞便躬著身子,將她往裡邊挪了挪,自己合衣躺在她身側。
原本是想陪她久一些,讓她熟睡,可他躺下沒多久,也跟著沉沉睡去。
這幾日,他也累了。
……
許真真這一覺睡到第二日天大亮。
她旁邊有個窩,顯然有人睡過。
枕邊人已不在,卻還帶有餘溫。
兩世為人,第一次與男人同床共枕,可是她睡死了什麼也感覺不到,有點惋惜啊,嘿嘿。
她的笑容帶著幾分猥瑣,慢吞吞的起了身。
病去如抽絲,麻蛋,她現在渾身軟得跟麵條一般,可好歹也比昨日好受了些。
開啟衣櫃,發現衣櫃裡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的,分開兩邊放,一邊是他的,一邊是她的。
而兩人的內衣褲,單獨放在一個格子裡。
這……
自動腦補他粗糙的大手、拿著自己柔軟的貼身衣物的場景,心頭一熱,差點留下鼻血。
不行了,得打住!
她隨意拿了一套衣服,準備換。
可是,她忘了房門沒反鎖,而楊瑞又不像孩子們那樣守規矩敲門,所以,當她脫光光、而楊瑞推開門進來時,她直接愣在了原地。
楊瑞反應也夠快,反手鎖門,而後快步上前,拿起衣裳幫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