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說衣錦還鄉的嗎?
就這麼突然迴歸,哪裡來的風光?是因為她,才打破計劃的嗎?
許真真心亂如麻,又見盼娣噘著小嘴說,“爹還把我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呢。”
她腦子也不夠清明,只是本能的介面,“為何?”
“爹說我們不懂得替娘分擔,讓娘積勞成疾。爹爹說得也對,是我們沒有照顧好娘。”招娣很是愧疚,“娘,對不住。”
許真真弱弱的說,“我不怨你們。”
招娣粲然一笑,“娘,爹爹很是心疼你呢。這幾日衣不解帶的照顧你,餵你吃藥,扶你拉屎拉尿,給你換衣服,給你熬粥……”
霧草,真的假的!
許真真內心震驚,腦子裡浮現這幾日的記憶。
一道高大的身影抱起她下床,給她鬆了褲頭,扶著她半坐在恭桶上。
完事後,她累得站不住腳,迷迷糊糊的就想往床上爬。
他無奈,只得拿草紙幫她擦屁屁。
然後,扶她躺好,他才提著恭桶出了去。
天哪!
她怎的生個病都能把自己生傻了,神志不清,做過什麼統統不知道的?
還讓人擦屁屁!
那是人乾的事嗎!
老天爺,下道雷劈死她吧,她不活了!
難以言喻的羞恥感蔓延全身,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丫頭們見她一臉羞憤,都有些不解。
如寶猜出她幾分心思,“娘,你高熱燒糊塗了,所作所為自身並不知的。你和爹爹是夫妻,是世上最親密之人,他照顧你是應該的,你無須不自在。”
許真真腹誹:死丫頭,你說得輕巧,你讓陳滿谷給你擦屁股試試?
她嘆了口氣,“我乏了,你們先出去吧,讓我靜靜。”
刺激太大,她要想想該怎麼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