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混蛋啊,明知自己在家為了生計焦頭爛額,他卻遲遲不肯回來!
可他若真是楊瑞,為何一直不與自己相認?
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進了空間。
然而,裡邊依舊沒人。
他猜到她要用到花,就幫她收割了一些,擺放在一樓的廳子裡。
她想給他留言,可轉念一想,算了。
他不是要瞞著自己嗎?
等他迴歸,自己也假裝認不出,看他能把自己怎麼樣!
許真真回到家裡,讓陳滿谷騎馬去定鮮花和白酒。
陳滿谷卻說,“馮掌櫃介紹咱們去的那片花田,原本已收割得差不多。這幾日又恰逢大雨,那些花,怕都沒有了。”
“我也想到了這一點。”許真真道,“只是,你總得去問問馮掌櫃,看還有沒有別的推薦。若是沒有,咱們就出個告示,看能不能從民間收集野花。”
她只是要外邊的花遮掩,有沒有香味無所謂。空間的花香味濃郁,只要少許,就能製作出香味醇厚的香水。
陳滿谷應聲離去。
可是,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回來。
許真真輾轉反側,既擔心女婿的安危,也在想空間那男子,確切地說,是楊瑞。
她初見他時,他眉眼清雋,深邃的雙眸裡蘊含著看透世事的滄桑,更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她心不設防的相信他,後來更是不可救藥的喜歡上。
她表面抗拒,內心卻無比的渴望,都快人格分裂了。
當時只覺他人格魅力太大,現在想來,是這具身體熟悉他的一切,知道他便是自己的丈夫,本能的想要親近。
哪有什麼一見鍾情啊,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
而他,就是原主心心念念、無數次午夜夢迴、想得入骨入髓的色。
可惡的是,他將自己的掙扎看在眼裡,卻無動於衷,一直隱瞞!
太渣了,不可原諒!
許真真咬牙切齒的罵他,一面又惡狠狠的唾罵自己。
因為,她內心在期盼他歸來。
他可以隱瞞,看她笑話,她還是想和他在一起。
太不爭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