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如沐春風,人如芝蘭玉樹,這兩個婦人頓時心花怒放。
桂枝笑得如同枝頭的花喜鵲:“哎呀,有學問的人就是不一樣。看看我們飛兒,滿身的書卷氣,貴不可言,誰若說他日後沒有一番作為,我跟誰急。”
蘭花忙介面,“那還用說麼?全村長得最好看的男子,他若沒出息,這世上就沒有出息之人了。更難得的是,還幫著帶孩子,讓自家婆娘在家睡懶覺。這樣的好男子,真不知去哪兒找。”
桂枝越看沈逸飛越覺得迷人,心裡不禁有些妒意,“這如煙呀,十指不沾陽春水,生的孩子也不好看,鼻塌眼小,她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才嫁了你這麼個好夫君。”
沈逸飛心頭一動,“我孩子,與我不多似麼?”
蘭花一聲嗤笑,“真是個傻小子,像不像你自己不會看麼?”
沈逸飛看了看,搖頭,“我看不出來。況且,我娘說了,孩子一長一個樣兒,不到十八歲,都很難說像誰。”
兩個婦人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古怪地笑了笑。
“真是個傻小子。”
她們調笑了幾句,便回了。
沈逸飛抱著孩子,看著自家女兒,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懷疑的種子,已經在他內心,悄然種下。
抱孩子回去後,他又興致勃勃的去找了許真真。
“娘,我想到了一個售賣咱貨物的好法子了。”
許真真興趣缺缺,耐著性子問他,“哦?是什麼錦囊妙計,說來聽聽。”
“我娘不是在紅袖招麼?送些樣品給裡邊的姑娘用,好了自然找咱們。”
許真真欲言又止。
她生產的香水與白酒,定為中高檔,顧客是殷富人家以上。可若是率先出現在煙花之地,那就降低了檔次啊。
她批次生產,雖然不能當奢侈品賣,可也不想低價售出。
更何況,她前面的這幾批,加了靈泉水和空間裡的花釀製,屬於高檔品,沒有好價格,寧願不賣。
但是,她不能直說。
不然他又誤會自己歧視他那個可憐的母親。
斟酌再三,她只能說,“因是試營業,頭幾批做得都不是很好,等過一段時日生產更多的出來,再去考慮吧。你可以先去看看你娘,詢問下她意見。”
沈逸飛點點頭,沒說什麼。
只是第二日一大早,他就說要去紅袖招看他親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