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
難道她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她不喜歡?
如果是這樣……是不是得讓她知道,自己另外一層身份?
男子思揣間,許真真帶著他去了魚塘。
魚塘挺大的,約摸一畝半。
挖好後曬了半個月,昨日才注滿了水,還沒放魚苗。
男子手指著前方,“那裡也住人?”
那裡是一座小而簡陋的小木屋。
門口掛了一盞燈籠,隨風輕輕搖曳,越發顯得木屋孤獨而寒酸。
許真真正要回答,一聲稚嫩的狗吠聲,打破夜的寧靜。
糟糕,她忘記烈風了。
這小傢伙最是聰明,不是特殊情況,它不會亂吠的。而一旦它吠,劉福發便會立即警醒!
她沉聲道,“快走!”
反正還沒有養魚,過幾日再放靈泉水也沒事。
許真真與男子前腳才剛離開,劉福發便披衣起身,提著燈籠走過來。
見魚塘邊有兩對清晰的腳印,他瞳孔驟縮。
一男一女,深更半夜來這裡做什麼?
偷魚?不對。
他將目光放到前面的菜地裡。
偷情不怕,最怕偷菜!
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他頓時氣怒交加,“烈風,那對狗男女要偷菜,快追!”
烈風衝他嗷嗷叫,像是在說:你個傻瓜,人都跑了,還追什麼追!
但是,以劉福發的經驗斷定,這一男一女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離此處的,只要烈風循著氣味去追,哪怕跑出村也能追得上。
見烈風不動,他又急又氣,怒罵,“平日裡你家主人大魚大肉的餵你,關鍵時刻掉鏈子,要你何用?我跟你說,若是那兩人逃了,今天你就別想吃飯了。”
烈風毫不憋屈,哼哼唧唧的、極不情願的往菜地而去,劉福發狠狠罵了兩聲“懶狗”,便回小木屋找出一面破銅鑼,用力敲響,大聲喊,“有人偷菜啦,快來抓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