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也好。”
拉著她起身,把書信遞給老鼠,問它,“老祖信中所言,會有一批保命法寶給吾等傍身,勞煩您帶我去取。”
老鼠依舊看天,只微不可見的點了下小腦袋。
許真真都害怕死了,這傢伙哪裡來的底氣,不趕緊走,還敢問人家要東西,萬一識穿了怎麼辦,還不把他倆挫骨揚灰啊?
她慫了吧唧的往後拽他,不住搖頭。
男子把她拽入懷裡摟著,小聲安慰,“莫要緊張,無事的。”
無事才有鬼!
許真真氣結,伸手就要摘他面具。
意外的是,男子這回沒有躲,眼神竟還有些期待。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忽然就失去了揭開的勇氣。
她不怕男子長得醜,就怕他是三叔公的幾個兒子、楊大樹、楊福海等村裡的男人!
那些都是楊瑞的兄弟,她卻和他談戀愛,光想想就讓人毛骨悚然啊!
當所有的美好回憶與幻想被毀個徹底,她該如何自處?
男子一直戴著面具,不就是怕她認出來麼?
霧草!
她不敢賭!
男子卻想自己伸手去揭,許真真拽開他的手,“別。”語氣帶著點點哀求。
小老鼠回過頭,藍幽幽的大眼睛裡有些不解,也有了戒備。
它指定在想,這兩個人神經兮兮的,莫不是來冒領主人傳承的吧?
許真真一看這小東西起了疑心,忙討好地衝它笑了笑,又衝孩子瞪眼,“給我老實點,別東摸西摸的,讓神獸笑話。”
男子:“……”好個惡人先告狀的壞丫頭!
老鼠的目光,從他倆的臉上到十指相扣的雙手,眼裡浮現起一絲猥瑣的笑意。
許真真額頭垂下黑線,小老鼠,你那瞭然的目光是幾個意思,我說的“摸”,不是你想象那樣的“摸”啊!
老鼠沒管他倆,老氣橫秋地揹負著雙小爪子,邁著八字步,往前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