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真會為自己哭泣嗎?
……
第二日,許真真把李守業帶上。
其實閒日,鋪子不會有太多顧客,她去了也沒什麼用。
可是,冰塊在她這兒,只要有一個顧客,她都得去。
想到這一點,她又無比的抑鬱。
上輩子是個悲催的上班族,天天上班打卡,如今換了個時空換了個身份,她還要天天去上班,也真是醉了!
心情鬱郁,可沒想到,去到“糖心居”,她這個問題迎刃而解。
她才從側門進來,楊掌櫃就把她請去了會客茶室。
說郭銘回來了,且一早就來鋪子等她。
她很是意外,忙大步進了去。
“來了?請坐。”郭銘笑容滿面的給她倒茶。
她大大方方的坐下,“郭公子,你是昨日回的?”
郭銘說,“昨晚回到的。彼時楊掌櫃恰巧去了我家,與他聊了許久。”
許真真認真地看著他,“郭公子,我冒昧問一句,你可是為了鋪子歸來?”
郭銘微詫,隨之淡笑,“許娘子當真是料事如神,什麼都瞞不過你。”
他便說了原因。
原來,在那些被逼迫退單的顧客裡,有他的親朋戚友。早在前日,就有人將被壓迫退單的訊息透露給他,他昨日立即動身趕回。
許真真也是憑這一點猜到的。
“那幕後者可是‘一品甜’的老闆?”
郭銘點頭又搖頭,“水太深,不好說。”
瞧他諱莫如深的樣子,許真真便沒繼續追問。
只說,“敢問郭公子,有何打算?”
“打算?”郭銘邪妄一笑,“這生意場上,大家憑實力競爭。可若是要使那些下三濫的下作手段,郭某雖無大作為,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竟從他身上迸發出一絲殺伐的氣勢。而且,敢這麼說,並非是一時衝動,想來他已有了應對之策。
許真真鬆了口氣,面上也帶了幾分笑,“一切但憑郭公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