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錯的商機啊!
她心裡頭歡喜,忙招呼幾個女兒一起摘桃膠。
如男仰起頭看她,問,“娘,這個桃樹疙瘩有什麼用呀?”
許真真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叫桃膠,摘回去娘給你們煮糖水吃。”
三個小姑娘的眼睛齊刷刷一亮,糖水!
如男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娘,是用鎖在櫃子裡的糖煮嗎?”
許真真想了想,櫃子裡確實有糖。
七年前楊瑞一去不回,給他跑腿的夥計萬慶,第二年就帶了兩斤紅糖來看她。此後每年都來一回,每回都有帶紅糖。
可惜原身太摳,一點兒也捨不得吃,都攢著放櫃子裡鎖起,幾個孩子饞了好幾年。
想到孩子這麼大還未吃過糖,許真真心裡頭就發酸。
“是。不過這桃膠要處理,等明後日,娘給你們燉大大一鍋糖水。”
“哇,娘你太好了!”
三個小姑娘歡呼雀躍,越發賣力的摘桃膠。
摘了一會兒,許真真才想起自己兩手空空什麼都沒帶,沒東西裝桃膠,便折了些大樹葉做了幾個樹葉包。
樹葉包很快裝滿,日落西山時,母女四人打道回府。
晚飯依然是男女不同桌,三個女婿在屋廳,幾個女兒在院子。
李守業只炒了三個蔬菜和一個蘿蔔乾,岳母沒發話下來,他也就沒敢動雞蛋。
只是那蔬菜沒有放油,炒得又黃又幹巴巴的,實在很難讓人有食慾。
生怕捱罵,許真真才走進伙房,李守業就“噗通”跪下了,“娘,我菜沒有炒好,我錯了……”
頭垂得低低的,淚流滿面,像是受虐待的小媳婦一般。
許真真忍無可忍兇他,“我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喪!”
他嚇得一個哆嗦,慌忙站起來退得遠遠的,只是那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許真真已無力吐槽,只得緩和了語氣,“為何菜沒炒好?”
他小聲囁嚅,“家、家裡沒、沒有油鹽了……”
許真真:“……”